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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沈茴惊讶地抬起眼睛望着裴徊光,说:“我好像知道是怎么用的了。”
裴徊光“嗯”
了一声,朝沈茴伸出手,沈茴将手递给他,由他拉进怀里。
她手中还攥着那个泛着莹光的白玉剃球。
她攥弄着剃球,问:“你都雕好了,怎么一直没用呢?”
裴徊光默了默,才道:“毛茸茸挺好,蹭着舒服些。”
他用指背慢条斯理轻蹭自己的脸颊,动作缓慢下移,再在自己微凉的唇上轻轻地捻蹭着。
“你又口无遮拦……”
沈茴小声嘀咕着。
她抬起眼睛瞧见裴徊光动作,迅速将他的手拍开。
她带着娇嗔的轻哼软绵绵的。
她垂着眼睛,还在瞧着手里的剃球。
过了好一会儿,沈茴拽一拽裴徊光的衣襟,亮着眼睛问他:“若我用了,也可以像你一样白白软软吗?”
“啧。”
裴徊光低笑一声,“太后说话也不见得有遮拦啊。”
沈茴也觉得说的有点过了,她抿唇低下头,不去看裴徊光,却软软靠在他怀里。
裴徊光直接将沈茴抱起来,往盥室去。
共浴之后,裴徊光将沈茴抱坐在高高的三角桌,用剃球帮了她。
“好了。”
沈茴搭着裴徊光的肩,从三角桌跳下去,跑去铜镜前细瞧。
她有些失望地小声嘀咕:“还是没有你的白软……”
“走罢。”
裴徊光拿了件长袍裹在身上,再取一件将沈茴的身子裹起来,拉着她回楼上的寝屋歇息。
他牵着沈茴上楼之后,又出去了一趟,拿了些小玩具回去。
长夜漫漫,不舍休。
沈茴将脚从裴徊光腿间挣开,娇弱无力地用足尖踢踢他的小白软,故意拿出几分太后的威严来,低声道:“不要再打哀家的主意了成不成?”
裴徊光笑了,他握住沈茴的脚踝,让她的足心踩实。
他望着沈茴的目光噙着近乎疯狂的缱绻,哑着嗓子说:“不成。”
当然不成。
裴徊光的声线有一点混浊。
沈茴弯起眼睛对他笑,装出来的威严散去,只软软勾着裴徊光的脖子。
她说:“哀家受够了白日当太后,夜里背着全天下与你做对食的日子。”
她又去亲吻裴徊光蕴满深情的漆眸,低声引诱:“掌印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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