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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很有趣的书,大家常看到的梗图,去码头整点薯条,就源自于这本书。
但比起码头薯条,其实我更喜欢的是作者画的另一个内容,两只鸟在天上飞,一只忽然问,我们在另一个世界会不会也是朋友,然后漫画的格子开始分裂,每一个小格子都是一个平行世界,两只鸟进行这样的对话,然后格子合在一起,另一只鸟想了想说,“不太可能是朋友。”
结局,一本书的总结,就像一个游戏通关后的综合评价一样,我喜欢做全收集,喜欢做全图鉴,喜欢全成就,然后拿那个宝贵的白金杯,所以我喜欢完美的结局,至少是逻辑上合理的、于情于理的完美结局。
我喜欢那些宏伟的史诗,喜欢数不清的角色们前仆后继,推动伟大的车轮滚滚向前,早在我那不可言述的黑历史作品中,我就使用过这样的元素,叫做合众之力,也就是集万众之力。
在后续我的几本作品中,我写的故事,或多或少也都是这样,除了主角外,还有许多角色出力,大家万众一心,把剧情推到boss关门口,就像魔兽打团一样,团长的电流麦狂喊,就打德!
就打德!
一样。
我想我之后还会继续使用这一元素,其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许多相似但又崭新的构思。
所以,好听点说,我有着自己独特的特色风格,难听点说,我喜欢抄自己,嘎嘎。
其实最开始构思无尽时,我想的就是一个余烬proax,毕竟按照我的职业生涯来讲,我当时的人设是一个莫名其名稍微把自己盘活的小作者,为了自己的温饱,当然是要进行路径依赖了,是吧。
只要按照余烬的内容去写,重抄一遍,多多少少也能混口饭吃,但当我抱着这个想法写完无尽的第一卷时,我绝望地意识到,作品本身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的东西,无论说成绩好坏,有无受众。
在我看来,作品就像作者在创造作品当下的一个人格、自身境遇、想法等等东西的总和映射,其中一个要素变化了,作品都会随之变化。
就像我后来和一位前辈吃饭时,这位前辈对我的评价。
大概意思就是,写余烬时,我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别说什么艺术追求、自我价值实现等花里胡哨的东西了,我写书就是为了一口饭吃,管吃管住就ok,没别的要求,坐在电脑前,我就是核动力牛马。
而现在,写无尽时,我已经有了一定的积累,也没大学刚毕业时那么狼狈,暂时不必担心于温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现实压力,于是我对自己作品的需求,从简单的吃喝玩乐,变成了一些自我价值的认同。
因此,写无尽时的我,无论是境遇与心性,自然也与余烬时有所不同了,于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重新复现余烬路径。
其实感觉也还好,我这人写书主打一个想到哪写到哪,真叫我一板一眼地按照某种大纲、流程、节奏之类的东西去写,我反而有种被束缚、不习惯的感觉,况且无尽这本书,除了第一卷大纲比较明确外,后面几卷都是一边写一边想,嘎嘎嘎。
说到底,这两本依旧是完全不同的两本书。
我有努力写过大纲的,真的,但奈何故事的版本更新太快,最初写好的大纲早就在一系列的神展开中面目全非了。
但好在我这个人还比较善于圆故事,还是把剧情成功拽了回来。
然后,在写到一些关键剧情时,为了确保剧情顺利进行,我还会粗略地把接下来的剧情整理成一行行勉强算作大纲的文字,然后还在一边附带上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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