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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他将脸孔埋在舒芙颈侧,口鼻中汲到些许她身上那股子淡甜的香气,这才觉得有些安心,“你先别走!”
见她欲解纱带的手顿住了,身子却还僵着,又道:“你现在就走了,我真的要难受死了,求求你,我很快好了,真的……”
舒芙默不作声,却果真将手放下了。
少年眼底微亮,贴在她侧脸用力亲了一口,遗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惹得舒芙面颊烫红,将手背贴在脸侧擦了又擦。
两人相贴坐着,舒芙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手臂箍住自己腰肢,悄悄动一动,果然觉出背后抵了个什么滚烫硬物,若有似无地压在那处,又痒又涩。
“占摇光,它是不是在我腰上?”
被问那人一听,闷闷“嗯”
了声,唇舌寻到她莹白耳垂处,讨好一样轻轻蹭了蹭:“你让我放一会儿,待会儿我帮你洗衣裳,这样好不好?”
做什么这样问?难道还要听她亲口说出个“好”
字吗?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舒芙有些恼,着起他置在自己腰身上那只手,放在唇边狠狠咬下一口。
“嘶——”
占摇光四肢的血液因指尖这丝痛楚短暂地一凉,旋即却察觉到,舒芙咬过后还不放开,仍旧用贝齿紧紧叼衔着他。
“……你们大历,是不是还有个词叫‘默认’?”
舒芙仍不回答。
“那我就当你这样也是‘默认’了。”
占摇光从侧后瞥她,视线一路游过少女光洁的额、秀翘的鼻,最后长长停在对方柔红的唇瓣上,她略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洁白的齿,而齿中用力咬着他手指。
他呼吸稍停,又觉得自己龌龊了。
“阿芙,”
他一面在心底同她道歉、谴责自己的亵渎,一面握住早已胀红的性器,隔着春绸衫子,小心触在她腰窝处,轻声恳求,“你能不能再咬我一回?”
舒芙“哼”
一声,当即不留情面地合颊,在他干净指根印下牙痕。
含进去了……
占摇光认真看着她蒙眼做出这举动,耳朵尽红透了,手掌圈住性器根部,顺着怒胀高翘的性器朝上套弄去,心脏一圈圈发起麻。
她有些紧张,腰肢也在隐隐颤晃,带累春衫触在性器顶端拂来蹭去,像绒绒柳棉吹在空中,蛰下无数个吻,蟒首陷在层迭柔软绸衣中,强绷着冲动,亟待一个高昂的宣泄口。
舒芙眼前什么也瞧不见,他又不出声,只呼着滚烫热息,密密亲着她的后颈,仿佛木樨蒸天气中摇落的雨。
她以为是自己咬疼了对方,终于有些歉疚,递出湿韧舌尖,轻而又轻地濡湿了将才她咬伤的地方。
占摇光瞳孔一缩,腹间的紧绷之感乍然泄了力,斑斑白精泵涌而出,淋淋落了她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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