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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几日是否是要去找王妃?”
严邵丕嘴角的笑容愈加明显,很有几分狐狸的味道。
凤阙舒暗自握紧袖中的银扇:“这似乎不是军师该问的问题吧。”
严邵丕忽略凤阙舒有些难看的脸色,继续道:“不知殿下该怎么向王妃解释您死而复生的事?王妃能这么容易原谅您吗?”
凤阙舒额头青筋直跳,脸上居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狼狈之色,咬牙道:“军师关心的范围是不是太广了!”
严邵丕满意地看着凤阙舒的反应,也只有事关王妃之事,才能让殿下有如此反应。
他如今浑身疼痛,可都是为了殿下,不收回点成本,他觉得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如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京中事急,还得有劳军师对费心了。”
凤阙舒一挥袖,暗中走出四个人,不待严邵丕说什么,便抬着步辇迅速离开了正殿,严邵丕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猛的一倾,忙扶住扶手才堪堪稳住了身子不至于倒下。
他可以肯定,定是殿下被他问的恼羞成怒了。
凤阙舒凤眸幽火燃烧,他居然被调侃了。
打自知晓自己怀孕之后,顾飞烟便很少出房门。
而且与常人不同的事,原本胃口甚好的她在怀孕之后反而整日一点食欲都没有。
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再怎么没胃口,仍是会逼自己多吃一点。
时间如白驹过隙,自君释旋离去,一晃一个多月便过去了。
春意正浓,即便她不出门,那日渐浓郁的花香与渐热的温度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
桌上的玉瓶之中插着几支盛放的白蔷薇。
顾飞烟此时正躺在床上,侍女过来给玉瓶换新鲜的花时她就醒了,懒懒的不想起来。
待侍女走后,她轻轻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准备继续睡。
身后倒茶之声响起,顾飞烟浑身紧张了起来,袖中的含光剑被她握在手里。
她可以肯定,之前她的房里没有人,但是那人来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要不是那人故意倒茶,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了她的房间。
这只有一个解释,来人武功比她更高。
思及此处,顾飞烟背后的冷汗濡湿了贴身的衣衫。
她眉头微蹙,她从来不在意生死,只是……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抚上了小腹,她不知道来人有何目的,若是怀有恶意,她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孩子。
清风吹来,风中花香依旧,只是……怎么会有杜若的香味。
那香味,像极了凤阙舒身上的味道。
难道是……不,不会的。
顾飞烟快速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当初凤阙舒就在她怀里,温热的血,冰凉的体温,渐息的脉搏……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坐在凳子之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顾飞烟秀丽的眸子一眯,含光剑出,光芒大盛,满屋剑光耀眼,惊龙般袭向来人。
来人轻轻一笑,轻转着喝完茶的白瓷茶杯,手一扬,将茶杯抵向剑尖,茶杯碎成粉末,而剑势被抵地一顿,继而被夹于两指之间,半分也进不得。
顾飞烟这才看清来人的容颜,震惊地呆立当场:“凤阙舒……”
逆着光,金色的光自墨发中穿过,轻袍缓带,那张妖冶的容颜浅浅一笑:“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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