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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词妥协,笑看着她:“好,你想出什么法子了?”
小满得意地挑了挑眉,手臂微曲,袖子里蹦出个纸人,便是上次派去跟着还云的东西。
她说:“我原先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她逃出棠夕阁后去了一个地方,不远,就在京城。”
这日,城南出了桩事,一清早街市口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百姓在某户人家的楼前围作一团,官府衙役正将一具具盖了白布的尸体往外抬,围观者既是唏嘘又是惶恐。
官府还未断案,却有人说是因主人家撞破了山匪劫镖,趁着夜深人静被匪徒杀人灭口。
现下家中还有一位姨娘和两个小少爷没有殒命,但根据郎中所言,恐怕也危在旦夕时日无多了。
亲眷哭了几场,办丧事、设灵堂自不在话下。
家中上下十几口人,台前放的、吊唁供的、守灵用的,才一夜就费去许多白蜡和灯油。
下人着急忙慌去附近的蜡烛铺购置,不想,大门紧闭,敲半天也无人应答。
小满和周词有要事在身,无暇凑这热闹,匆匆赶到纸人所示之处,是一家小铺面,上头写了:洪福蜡烛铺,门口竟也站了个人围着。
一个挎篮子的女人愤愤道:“平日都通宵达旦,怎地今天恰好没人?这不是和我作对吗。”
旁边的附和:“就是,关键时候倒不出来挣钱了,连声招呼都没。”
随即又是敲门又是吵嚷,甚至惊动了隔壁。
一墙之隔的那户走出门气势汹汹道:“吵什么吵,他天不亮就在收拾铺盖了!”
“收拾铺盖?他去哪儿了?”
小满一下跑到了最前头。
“我哪知道。”
几人面面相觑,本要买蜡烛灯油的人没了法子,嘀咕两句,也就折返回去另寻别家了。
小满左右徘徊,疑道:“难不成走漏了风声?”
周词道:“那为何不直接烧了纸人,还要让你知道。”
小满不解,凑到窗下张望,但门户紧闭透不出半点踪迹。
看着看着,她眉心一蹙,鼻梁皱了两下:“什么味道?”
周词跟去贴向窗缝处,风一吹从里头钻出丝丝难闻且浓重的气味,如同烟熏炙烤。
“是蜡油的味道。”
周词抬头看看招牌,又扫了眼两旁的房屋,说道,“蜡烛吹灭后势必会有这股烟气,透窗便可闻的地步,他应该刚走不久,我们追上去。”
“往哪里追?”
“这些铺子都是连着居所的,应该有个后门,我们绕到后面去。”
周词拉起小满沿街疾奔,迅速穿过中间的夹道行至另一条路,左右眺望之时,小满伸手一指,叫道:“你看那个人!”
地上还有前日的积雪,路人多是慢行,唯独路口一名提着包袱的男人正边跑边四下张望,神色慌张。
“是他?”
周词尚不能确定,小满弹指一挥,袖中纸人随风飞远,轻飘飘贴在了那人背后,在他衣服上翻滚几圈,缩成一团又滚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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