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能!”
黢黑的县衙内只有一间公廨透出团亮光,谭子琛果然没有歇下,他正挑灯伏案安排明日事宜。
周词往门板上轻敲两下,推门进去,谭子琛惊讶道:“通判?发生什么事了?”
“我有要事相告。”
周词反手关门,户牅紧闭,他从袖中小心取出几页折迭规整的纸来,一一平铺在桌上。
谭子琛定睛一看,眼底瞬时起了波澜:“这是……”
“陈的心腹,手书其罪状交于我,不过人已经死了。”
谭子琛深深看他一眼:“你是在和我透底?”
“我要与你结盟。”
周词迫近半步,“天下之大,黎元为先,我看得出,你一腔心血为的只是百姓,我信任你、敬重你,才将此重要物证给你过目,我有种预感,涪陵也好夔州也罢,马上会有不小的变动。”
谭子琛看着几页纸沉默了,周词静候着,只等他做出决定。
他们有过同样的疑惑和困境,是保全心中的执着还是跻身权力交织的漩涡,是仍怀满腔赤忱还是在阴谋、虚伪和无数次的权衡利弊中爬向更高处,它无时无刻不在逼你做出抉择。
天地之间,官在何处,民在何处,我又该在何处?
烛芯爆出一声燃响,豆大的火焰跳动数下,光影从他斑白的鬓角上掠过,门外风阑雨长,谭子琛默默将那几张薄纸迭好交还给周词。
他起身把披在肩上的外袍丢到一边,活动了两下脖颈,拿起烛台说:“跟我来。”
周词略感费解,但还是跟了上去。
谭子琛举着烛台一路朝税库方向,穿过侧旁的小道,径直靠近一间陈旧的砖瓦房,看上去似乎荒废了很久。
门上挂着把锁,锁头和链条都积满锈迹,被茂密的草叶覆盖,不拨开看很难发觉。
他从内侧的衣袋里摸出串钥匙,用其中一把打开了那扇门,谭子琛稍稍一推,门框上便像下雨般洒落一层碎土。
砖瓦砌成的房屋很宽阔,但纵向极短,一眼就看得到头,里头只有两个木架和一张桌子。
谭子琛带周词进屋,转身将门反锁起来。
他把烛台放在桌上,走到屋子尽头两手用力一推,墙面竟如豁开一道纵向贯穿的裂缝,从中间轰然打开。
周词错愕不已,石门之后是一条幽深的甬道,涪陵县衙紧挨着一处矮山而建,而这条道路正是通向山体之内的,县衙里为何会有这样的密道?
还未发问,谭子琛拿起烛台,就着手中的光亮带周词进入其中。
通道并不深,十步就见了底,路的尽头方方正正,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却乍然照出一片冷锐寒光。
里面竟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其中还有十数支火炮。
周词不明所以,县衙中怎会出现大量兵器,他又为何要给自己看。
谭子琛心知他的疑虑,娓娓说道:“夔州地势险峻又为长江天堑,向来是利益争夺的要地,先帝那时命夔州各处衙门内放置一些兵器火器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近几十年来天下太平,边疆地带也未曾受过外敌侵扰,朝中另有兵马专守关隘,县衙这些东西便积年累月堆放着无人问津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