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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疼,是你们叫我回来的,不配马车就算了,还让我快走快走,当然脚酸了。”
贾赦哼哼唧唧下马,一脸不开心:“我羊肉刚唰下锅呢!”
说完,趁着贾琏来扶他之际,得意笑了笑!
演任性娇蛮专横的顽童,他可拿手了!
必须值五盘……不对,桂花糕吃多了不好,那就一盘桂花糕三串糖葫芦,还必须少做一本算法!
“父亲,乖!”
贾琏拍拍贾赦的后背。
因为莫名其妙突降圣旨,又兴儿机缘巧合偶遇“温大夫”
,他们匆匆合议了几句,决定先见招拆招。
“不乖,你答应好了的,赔我烤乳猪!
我都都……”
贾赦挥着手:“都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肉了!
好不容易熬到出孝,刚一口肉端上来呢!”
“贾秀才公,拿出你的应试水平来。
那位公公可是来表扬你的,要是见你这样,他没准就会不表扬你了。”
贾琏板着脸说完,边目光幽幽看了眼被贾母迎到上座的花公公,只觉……只觉这届宦官不成。
像他们,当时竞争入司礼监名额,非但个个识文断墨,能文能武,还长得英俊挺拔,面容出众。
哪像眼前这位,胖滚滚跟弥勒佛一般。
就算是个笑里藏刀的好手,但这般跟在主子身边,也是影响主子审美。
“还望花公公海涵。”
贾琏抱拳,对人弯腰行了一礼。
虽然对花公公容貌暗中腹诽了一句,但是同是宦官出生,九千岁也没瞧不起人的出生,况且现在贾家是走下坡路,而花公公是皇帝心腹,他自然要把礼给足。
再说了,此人容貌平平,自然是其他方面有出众的。
这种深藏不露,更值得提防。
“还望花公公海涵。”
贾赦一听秀才公三个字,再顺着贾琏的眼神看向花公公,神色非但恭敬起来,还带着恐惧,可怜巴巴跟着行礼:“公公,我考秀才好不容易的。”
“老奴怎么能当得两位如此重礼。”
一见父子两弯腰的那一瞬间,花公公起身,忙不迭避开贾赦的行礼,疾行几步,搀扶起贾赦后,目光凝视了一眼贾琏。
他是清楚的看出,贾琏才是他们父子两的主导。
而贾琏先前那一弯腰,没有世家子弟的高高在上,也没有读书人的清贵自傲,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儿子对父亲无礼举动的歉意,把他当做了一个上门的客人,或者说只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的人,不是什么奴才,还是个奴才中最卑贱的阉宦。
花公公只觉自己内心划过一丝的柔软,但转眸间扫见那明黄圣旨,也迅速镇静下来,含笑的向贾赦弯腰行礼:“秀才公,莫慌莫慌,老奴只是来替皇上宣个圣旨,赞誉您的要赏赐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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