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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自不消说,他本就只是徐玖的护卫,保证她安全的前提下,无论徐玖想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
而原本还会劝一劝的岳婉柔与江景云,这会儿也都摆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或品茶,或观花,闲适而安逸。
两人也不知吵了多久,直喊到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方才歇下片刻。
瞧着徐玖终于消停下来了,岳婉柔将早早晾下的一盏温茶递了过去,轻笑道:“二小姐喝杯茶,歇息一会儿,再战不迟。”
听到岳婉柔的调侃,想起自己才说过要谈正事,不与姜之珏一般见识,转眼就又打了一架,徐玖不禁双颊泛起粉红。
接过茶盏,她朝岳婉柔嘿然一笑:“婉柔姐姐,你向来思虑周全,这一招引蛇出洞是否可行,还需替我参谋一番。”
岳婉柔见她脸颊微红,生硬地转移开话题,知她心里害羞尴尬,也就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柔声笑道:“二小姐的意思婉柔明白,只是不知当用何方,才可使安平侯谋逆之心败露。”
刚坐回锦凳上,正慢慢饮茶的徐玖闻言笑容一僵,半晌方期期艾艾地道:“我这不是想不出,才来找婉柔姐姐,想寻你支个招么。”
另一边同样因为体力不支暂且收兵的姜之珏也从江景云手里接了一杯茶过来,他素来瞧不上徐玖喝茶时轻啜缓饮的模样,因而拿了茶后,仰头举杯一饮而尽。
喝了一盏,自觉不解渴,正要提壶在给自己斟上一杯时,就听徐玖向岳婉柔求招,顿时嘲笑起来:“哈哈哈,徐玖,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方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有本事别求人啊。”
瞧着姜之珏这作死的样子,徐玖不怒反笑:“你不必拿这话来激我,一时想不到,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刚才抢了我的话,想必是早已有了注意罢。”
这话直戳姜之珏的心,他若是想到了法子,早就嚣张地冲着徐玖张牙舞爪地炫耀了,哪里还需要如此阴阳怪气的嘲讽于她,总归缺了点底气。
只是姜之珏心里虽这般想着,嘴上却是绝不肯认栽的,他冷眼瞧着徐玖,笑道:“你管本王有没有想到,本王便是有了好主意,也犯不上跟你说。”
徐玖一听这话,霎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她狠狠地一拍桌案,从锦墩上站了起来,朝姜之珏怒道:“姜之珏,你给我搞清楚,是你哭着喊着求本姑奶奶来商议此事的,夫子如何教你的,求人办事就把态度给我放低点。”
“笑话,本王何时求你了,劝你少在这自作多情罢。”
姜之珏把玩着手里的空瓷茶盏,似笑非笑道。
其实刚才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今日是他做东请徐玖来谈事,结果一直吵到现在,若非有岳婉柔与江景云拦着,这会儿怕是早已打的不可开交了。
只是若因此让他对徐玖说一句软话,也是断不可能的,不成想她还真就抓住了他话里的不妥之处,反将他一军。
一时想不出反击之策,姜之珏下意识的就回怼了一句。
见姜之珏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徐玖哪里还有心气在这继续与他吵下去,她瞪了姜之珏一眼,然后朝岳婉柔道:“婉柔姐姐,我们走,安平侯反的是他们姜家的朝廷,与我们有何干系,趁早退到一边看热闹的好。”
言罢,徐玖径自拉过岳婉柔的手,将她从凳上带了起来,又转头看了卫风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便风风火火地往楼梯口走去。
徐玖走的急,根本未给岳婉柔相劝的机会,又冷不丁被她牵着离开座位,匆忙间岳婉柔只好对坐在桌边未反应过来的姜之珏和江景云报以歉意的微笑,随即也跟着徐玖出了门。
卫风眼里则只有自家小姐,自然是徐玖去哪他去哪,见她与岳婉柔都下了楼,他便也追随而去。
眨眼间,这方小楼的静室里便只剩下姜之珏和江景云二人。
过了好一阵,直到人都走没影了,姜之珏总算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门边,跳着脚地朝楼下喊道:“徐玖!
有能耐你别跑!”
可惜狠话撂下了,却迟迟无人回应。
自觉讨了个没趣,姜之珏有些灰心丧气地走了回来。
闷闷地斟了茶水,以茶代酒,姜之珏连喝了几杯。
见姜之珏似是心有不豫,江景云默默取走他桌前的茶盏,温声道:“殿下心中可是已有良策,能否说与在下听?”
被收了茶杯,姜之珏也未做何反应,他将目光越过云台,望向远处天际那一片花海,良久方道:“江先生,那日你说德阳公主曾离开过鸿胪寺一阵时间,可是当真?”
江景云略略颔首。
“想来便是她将安平侯之事告与徐玖了,”
姜之珏喃喃道,“好端端的,她为何要找上徐玖,又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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