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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骨板都疼得慌的塔赞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想着横竖都是一个身败名裂,不如哭出来算了。
所以他就真的哭了。
先是小小的抽泣,再是下声骨的咕咕,最后连上声骨也开始一起呼啸着嚎哭起他的冤屈来。
“Teng?伤?难过?”
生硬而小心的询问打断了塔赞的号哭,让他从抱头的手臂缝隙里看向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外星人。
后者没有骨板覆盖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担心,她向塔赞伸出手,却被害怕她一碰自己又被吓得尖叫的塔赞的瑟缩吓得缩了回去,“我,你,帮助,将会。
我是,好。”
“我知道你是好人。”
塔赞咕哝着说,“但我怕你又叫起来害我被骂。”
“?我,不,将会,骂,你。”
“不是说你,是说……”
吸吸鼻子,把自己团得更紧的塔赞哼哼唧唧,“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宋律看他这样愈发着急却又束手无策:“奎斯?沃依德?我,他们,来,这个,帮忙?”
“不——”
一想到他们接下来的指责塔赞就头疼欲裂,遂又一次开始抱头痛哭起来。
这下宋律实在没招了,她左顾右盼,最终决定铤而走险,硬着头皮把手放在了塔赞交叉捂在脑后的爪子上轻轻抚摸着,示意他松手给她看看。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画着粉紫色面纹的塔克里人终于抽泣着松开了手,让她好好看看他跌到的地方。
说实话,他跌的那一下其实也没有太严重,主要是前面积攒的委屈太多——但也不能说不疼。
任由富有同情心的软绵绵星人轻轻揉着后脑软皮,轻言细语哄着他的塔赞为自己的放纵找着理由,并得寸进尺地在地上磨蹭着,一点点把脑袋拱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她比他想象得更软,而且应该是刚刚冲了热水澡的关系,她的身体暖和得要命,刚结束一晚上寒冷的放哨的塔赞被她连哄带摸得伺候得咕噜直叫。
他没有费心去压抑自己的喉音,因为他知道这里只有他们而且这个外星人特别喜欢他们下声骨的咕噜声。
而对方也如他所料的,被他的咕噜声鼓舞,双手都抱住了他的脑袋摸得更热情了。
塔赞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在她怀里躺一辈子,但是卡了一晚上打不开的股腹板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弹开的反应和外星人来自一个性羞耻的种族看到他们的杆子就会尖叫逃跑的事实则让这位二等技术兵下声骨一紧。
他拼命转动自己的脑瓜子试图想出一个能不让对方察觉他的杆子并逃走的方法,但注意到他咕噜声没了的软绵绵星人势要把他哄开心的决心受到了挑战,开始认真地给他整块后颈软皮进行按摩揉捏,直接击碎了塔赞“趁杆子没全出来把它憋回去”
第一计划,逼着他进入后备计划——
塔赞认真分析,调整姿态趴在宋律的腿上好让她摸得更顺手,集中精力在她的摸摸上,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能单靠她的摸摸就能打发憋了一整晚的杆子或她摸着摸着也对自己有兴趣发出邀请的可能性上。
他都倒霉了一晚上了,光者在上,不会真的让他一路倒霉下去,一点运气都不给他的,对吧?
……对吧?
“……你在干什么,塔赞?”
奎斯无语嫌弃的情绪都要从他的谐音里溢出来了。
抬头看了眼抱着毛巾和衣服站在淋浴区入口处的静默者队长,塔赞重新把头埋进了软绵绵星人怀里,发出了绝望的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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