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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朝前走了一步,自然而然的将破月挡在身后,慢慢比划:“我那袍子是那日中午出门时被树枝子挂破了,我捡回来准备将它缝上去,哪知不见了。”
谢大河冷声吐气道:“哼,人证没有,物证也说不清,长庚你当我是好呼弄的呢!”
长庚又比划:“我没有杀小芳的理由。”
谢大河瞪红眼睛:“怎么没有!
你刚娶了媳妇儿,我家小芳这样缠着你,你嫌她干扰你的生活,索性将她杀了眼不见心不烦。”
长庚闭眼,慢慢比划:“我真没有。”
按照他这种解释下去,破月生怕他们将这案子扣在他头上后就这么结了案,于是转头锁定村长道:“村长,你不是说给我们七天找到僵尸的么?怎么才三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要将我们长庚屈打成招。”
村长找到话峰的下坡路,忙不迭想将这里的火焰压一压:“是。
你如今可有了苗头。”
“不错。
那晚我瞧村子东南处血光突兀一现,跑过去一看正巧和僵尸打了个照面,他那时手里刚捏着个断了气的人,村长我问你,村子里现在是不是有人不见踪迹?”
村子里人少,女人每日便要结伴去河里洗衣服,男人扛着锄头下了田,反正每天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几张脸,少了谁心里都有底。
话罢,他们仔细想了想,道:“李家的铁栓好像很有几日没看见踪迹了,也不知去了哪?铁栓没父没母的,在村子里形单影只,不怎么和村里的人打交道,就是他消失个一两天大家也没注意到。”
村长一听村子里又有人出事,那颗心提到嗓子眼了:“怎么现在才说,先去找找。”
然后拧着眉头去破月道:“你那日瞧的僵尸长得什么模样,可看清他往那个方向去了?”
僵尸还能有什么模样,总不是在人群里一看就出来了,至于方向么?破月偏头,侧了眼去看崔员外。
崔员外正在逗鸟,捕捉到她的目光,不但不恼,反而摸着胡子笑了笑。
他身后跟着忠仆,一群人立在那,竹篱笆的阴影完整的半投在他们背后,将白的耀眼的日光都冷了三分。
破月扭过头,刚要说些什么,忽的,像想起什么一样猛地回头。
因为回的急,破月甚至能听到脖子里的咔咔声。
她朝后退了一步,紧紧握住长庚的手。
然后飞快的对村长道:“村长,僵尸什么的我如今还没有一点儿头绪,可我发现了件奇事。”
村长闻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听见她道:“三界万物,无论是生物还是死物都有影子,可村长你发现没,崔员外和他的仆人站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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