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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还未彻底弯下去,便被皇帝捞着胳膊一把提了起来。
“你是阿玛看着长大的,阿玛比你自己还清楚你的秉性有多固执倔强。
若能轻易撒手放弃,便不是六公主了。”
皇帝轻摇折扇,嗤笑,“你那认错,嘴皮子功夫罢了,索性省了。
今日阿玛不为点你想通,只需要你明白何为‘惧’,这便够了。”
容淖眨眼,缓声道,“是。”
“行了,花也赏过了,阿玛另有一事问你。”
皇帝示意容淖随自己回了湖心亭,开门见山道,“听说昨日大阿哥放策棱兄弟入了内宫,你还见到了。
十多年没让他们见到你,这次见面情形如何?你可有选中谁?”
“我选?”
容淖意外反问。
“是。”
皇帝肯定道,“你选。”
“还是阿玛你选吧。”
容淖眼珠悄然一转,“反正他们都不喜欢我。
一个嫌我丑,一个说我脾气差。”
第15章
溽暑六月,火伞高张,湖心亭中气氛却如雪窖冰天。
先前的父慈子孝的和乐画面,在皇帝抬眸,正色审视容淖的顷刻间,荡然无存。
——这个由他选中,亲自培养长大的女儿。
他在她身上花费的心力,并不逊于可承宗器的皇子们。
她也足够争气,聪慧机灵,胆大心细,在他为她设计的前路上畅通无阻,从未让他失望。
可有时候,她的胆子未免大过头了。
“小六。”
皇帝转动玉扳指,唇角深纹略耷,面上没有一个正常父亲听闻女儿被人嫌弃后的愤怒,只有一脸的高深莫测,他沉吟道,“策棱与恭格喇布坦为四阿哥伴读,是在上书房,朕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连君王自称都出来了。
容淖听懂皇帝言中暗藏不悦,大有维护之意,仍旧不惊不慌,大胆问道,“阿玛不信我?觉得是我昨日没看上他二人,遂打算中途撂挑子不干了?”
皇帝不置可否,沉声说起,“这十一年里,但凡你的生辰与大小年节,策棱兄弟从不敢忘,皆是重礼相赠,他们府上大半家底都堆在你明德堂的小库房中。
以你之言,难道他们多年来的对你的牵挂、对大清的恭敬都是装出来的?”
“重礼。”
容淖漫不经心答道,慢悠悠掰手指数起来,“阿玛说的可是那些个头能赶上我腿粗的金如意、玉如意、金镶玉如意、玉镶金如意、玛瑙如意……嗯,确实极为厚重,重到只能拿来占库房,免得摆在座旁压塌扶把,悬在壁上扯垮房梁。”
一只手数不完,容淖又换另了一只手,“哦,好像还有珐琅如意,翡翠如……”
皇帝认定近来自己对容淖疏于管教,纵得她不甚规矩,本来意欲借机敲打她几句,免得筹谋十多年的深远之计,因她一着意气,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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