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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半颗星星都没有,哪来的月色!
再看看憋着笑的墨无痕,板起脸威胁:“你要是再不爱惜自己,我就撤了戏班子不让他们进宫。”
“别啊!”
墨无痕憋不住,抬手攀住庆王爷的肩轻笑出声。
“置办装备我可花了不少钱了,我还等着皇太后一高兴,连本带利的给我赏回来呢。
……”
点钱的感觉特别舒服,三宫二脉都特通畅。
墨无痕笑得花枝烂漫。
看着这样的墨无痕,庆王爷阴沉了一天的脸上也多少渗出了些笑意,摇摇头,“你怎么就能肯定皇太后一定会赏你,没准她比你还吝啬呢!”
“什么?她敢不赏我!
我咒死她个老妖婆!”
墨无痕恶狠狠地叫,张牙舞爪差点把庆王爷的耳朵给咬下半个来。
庆王爷暗自叹头,说轻了他不听,说重了自己又舍不得,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没办法归没办法,可也不能由着他这么胡说,庆王爷只好拿墨无痕的身体说事,“你这么多话,腰不疼了是不是?”
也只有这样,墨无痕才肯听上一句半句。
不出所料,墨无痕立刻安静了下来,悻悻地闭上了嘴。
墨无痕心里清楚,旁边这人荤素不吃,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这几天自己都推说腰痛没跟他做那事,今天可别呈一时口舌之快惹得他翻旧账,一起补回来,那自己还不得死无全尸!
……
看看四下无人,正是月黑风高私语时。
墨无痕把头歪在庆王爷肩上赖赖的闭上眼装瞎子,任庆王爷牵着自己一步步上台阶,抬腿进屋,再一步步走去后室沐浴。
对墨无痕而言,生活就是眼前这样的日子,每天都是新鲜的,都充满未知的乐趣和忧伤。
连着赶了十几天的路,庆王世子袁鸿锐和墨玉青到了东北部最大的州郡安吉地界,离郡府渠州城还有整整三天的路程。
这一队人马在黄昏的时候住进了小县城里的馆驿。
府衙的人早得了消息,收拾好了上房迎接两位贵公子的驾临。
嘱咐了地方官员不必伺候,袁鸿锐和墨玉青面对面坐下,不慌不忙地享用简单的晚饭。
吃完饭,随从们有的被安排了任务,匆匆离去;有的负责整理行装用具准备第二天赶路,剩下的人把马匹交给马夫照料,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院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墨玉青冲完澡回房,一进门就看见鸿锐歪在自己的床上。
两个手抱着脑袋,正在出神。
墨玉青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当胸拎起鸿锐,跟抓个枕头似的把鸿锐扔到床边梳妆台的椅子上。
“说过多少回了,别上我的床!
……瞧你把我的床弄得跟鸡窝似的。”
说着话,扯下肩上的布巾就开始掸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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