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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还有什么?”
卫歧问,莫非她是怕妻t妾争斗?
嘉卉叹了口气,道:“我十一二岁时,家里有个隔了好几房的堂叔得花柳病死了,奶娘说他全身都溃烂了。
我真怕这位传闻中的风流公子也给我染上毛病。”
卫歧连忙道:“我可是洁身自好的很,从来没有胡来过。”
嘉卉“嗯”
了一声,两人四目相对,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卫歧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何时起对我有意的。”
更深露重,嘉卉别开脸,道:“先歇息吧,明日再说。”
卫歧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无赖般在她床榻躺下,道:“你不说我就不走了。”
她停下手中整理床铺的动作,叹气道:“你就这般穿着外袍躺上来,我一想到你的袍子也许被你脱下来放在泥地上,或是随手就撩起来擦拭。”
嘉卉道:“我就再也不想同你说任何一句话了。”
卫歧连忙坐起来,用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我来换。”
嘉卉拦住他,道:“你大晚上的折腾,让珍珠琥珀听见了,又要乱想。”
“管她们怎么想,她们几时还能置喙我们房里事了?”
嘉卉道:“我在意。”
她脸皮薄,卫歧看着她笑。
她忽而道:“我想去你那日带我去的河边。”
水流潺潺,却无端给她一种宁静的力量。
卫歧轻笑:“深更半夜出门,你现在又不怕你的婢女多想了?”
嘉卉没理他,披上外裳,向外走去。
和那日一样,卫歧脱下外袍铺在河堤上。
嘉卉轻哼一声,仍是从善如流坐下了。
溶溶月色,幽幽树影,泛泛东流。
不知躲藏在哪儿的田鸡,叫唤不停,鸣声阵阵。
未等他再发问“何时对他有意”
的话,她主动道:“我将惠娘被害的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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