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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卉低着头,不禁用手指摸了摸滚烫的耳垂。
“你是有儿女福分的,又有儿媳福气,还怕没有孙辈?”
查夫人打趣道,“惠娘温柔懂事,和大爷正相配。
又有个裘太师家的孙女,等着进府来孝敬你。”
提及裘真,嘉卉察觉程夫人瞥了她一眼。
许是因着日后裘真是正经的世子夫人,担心她这个妯娌会心里不舒服。
嘉卉只做不觉,笑盈盈地听着两位夫人闲聊。
婆母和二婶的关系,看来倒比她从前猜想的要更亲密。
嘉卉想起原先她还怀疑过查夫人,如今想来倒很是好笑。
二人聊了几句卫云霆和裘真下定的章程,又说回了花样子。
嘉卉不日就要去公主府上的寿宴做客,程夫人拉她过去一道挑拣,要给她做一件新衣裳。
又闲聊了片刻,查夫人就起身请辞了。
嘉卉正想随着她一道走,就被程夫人叫住了。
“母亲可是有什么吩咐?”
程夫人坐在嘉卉身侧,笑着打量了片刻眼前的女孩儿,才低声问道:“如今歧儿房里可有旁人?”
嘉卉有些诧异地摇摇头,道:“这倒是没有的。”
她有些忐忑地看着程夫人,忽而想起早前程夫人还暗示过让她日后安排通房。
不知怎的,嘉卉一想到程夫人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就无端有些烦躁。
程夫人情真意切地笑了,道:“好,那才好呢。”
这句话让嘉卉有些想不明白,但总归是好事。
回到风竹院时,只见珍珠琥珀并春燕都站在屋外,鸦默雀静。
见到她来了,春燕用微微比平日里高的声量道:“大奶奶回来了。”
想来是卫歧在屋里了。
自从那日她克制不住大哭了一场后,卫歧已经两日没有回府了。
嘉卉停住了脚步,犹疑片刻,示意婢女和她一道进去。
卫歧侧坐在她平日里爱躺的美人榻上,见她们进来,面无表情道:“你们都退下。”
她的两个贴身婢女对视一眼,嘉卉解释道:“我还要她们为我净面拆发呢。”
卫歧道:“我有话和你说。”
“珍珠琥珀都是我信得过的人。”
嘉卉在梳妆镜坐下,眼神示意珍珠上前来为她拆发髻。
屋里默了片刻,嘉卉才听卫歧开口道:“怎么,你是怕我动手打你?”
“还是怕我强迫你?”
嘉卉错愕地望过去,他怎么会这么想?她什么时候把他想得这般坏了?
只见卫歧气闷地看着她,眉头微微拧着,面上竟然还有一丝难言的委屈。
这般模样,和他小时候被她用蛮不讲理的话说了,竟是一样的神色。
她顿时有些心软了,轻声吩咐珍珠琥珀都退下。
既然有话要说,也不必隔那么远。
嘉卉原先梳得纹丝不乱的发髻已经拆了大半,她扔下手中的玉梳,上前几步。
眼神在美人榻上卫歧身侧的位置和地上的锦杌打转,她迟疑片刻,坐在了锦杌上。
“大爷有何事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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