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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刚才被他磋磨得命都没了,现在哪儿肯说什么软话,她强硬着嘴,小声道,“反正没打算给你用,你不都说了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自然是买给别的男人的。”
苏柏熠冷笑一声,行,她还真敢说出来,她是觉得他现在不舍得拿她怎么样是吧。
要弄她,方法多的是,单看他想不想使。
周粥一时嘴硬的代价就是,从天黑转到天亮,她都没能从那个小小的洗手间走出去。
到最后,她的眼睛哭成了兔子眼,脖子以下全是红痕点点,胳膊肘是红的,连两个膝盖也是红的,那些买给“别的男人”
的东西,被用的一个不剩,是真的一个都不剩。
周粥从周六早晨一直缓到周日快十点,都没缓过来多少,要不是中午和余兮姐有约,她还不想动,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把她折腾得死了几个来回,他不但什么事都没有,看起来反而愈发精神气十足,还嘲笑她缺乏锻炼,周粥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也拒绝再和他说一句话,等回头她就把家里的门锁给换了,让他再也进不了她家的门。
她临出门前,踢了一脚他那双摆得整整齐齐的拖鞋,一只鞋飞到墙角,另一只跑到玄关柜底下,还是鞋底朝上,周粥心里憋着的气才算顺下去些。
余兮姐刚给她打电话,吃饭的地方临时换了,新换的地儿离她这儿很近,周粥懒得开车,时间也还早,她打算走过去,今天比往常要凉快,天有些阴,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风还带了些凉气,很适合散步。
她虽然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两条腿还是酸疼,走不了太快,只能慢慢悠悠地溜达,等她到的时候,余兮姐已经到了。
余兮姐定的这个地儿外面看着也就是个普通的三层小洋楼,里面却是富丽堂皇的奢华,周粥都不知道她家附近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整个二层大厅只有她们这一桌,她玩笑道,“余兮姐,你这是包场了吗?”
余兮故作高深,“我倒是想包,我也得有这么大本事才行,这地儿一般人可包不了场。”
余兮说着说着没忍住,凑过身去,伸手捏上了周粥的脸,“不是,我说,小周粥,我才几天没见你,你怎么又水灵不少,这脸嫩得都快掐出水来了,”
她放低嗓音,冲周粥挑眉笑,“有男人滋润的滋味是不是还不错?你们这分开大半年,又破镜重圆,苏柏熠这几天肯定都不舍得放你睡觉,夜以继日地耕耘都得嫌时间不够吧。”
周粥拍开她的手,红着脸端起水杯,胡乱地小声辩解,“我皮肤水灵是因为我喝水多,跟他有什么关系。”
余兮歪倒在她肩膀上,闷闷地笑出来,“果然是被我猜中了。
粥宝儿,你的脸红得但凡再慢一秒,我都不会这么肯定。”
周粥从来说不过她余兮姐这张嘴,她拿起果盘里的草莓,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
余兮知道她在这种事上一向面薄,而且对着这样一张粉若桃花的小脸儿,她也不舍得打趣太过,她咬一口草莓,点点头,“嗯,我们粥宝喂的草莓就是甜。”
周粥轻轻嗔她一眼,只装听不懂她的话里有话,她拿一颗草莓吃到嘴里,偏头看向别处,然后愣住。
她们坐的这个位置很特殊,斜对着能看到一层宴会厅的一角,里面应该是有商务宴,他单手插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的是她们这个方向,周粥和他对上眼睛,目光一闪,马上收回视线,还把头偏了偏,再不往他那边看去。
余兮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吵架了?”
周粥摇头,脸愈发红,“没有。”
她一看到他,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周五那晚在洗手间的场景,用衣冠禽兽说他都不为过,一个几平不到的地方都能被他玩出那么多花样来,简直就是斯文败类的典型。
余兮双手托着脸,认真看她,这个样子的周粥太可爱了,像是头一次陷入热恋的小女孩儿,不知所措,却又不自觉地越陷越深。
余兮笑眯眯道,“我没这么大本事包这儿的场,但有人有,话说,他早晨应该才从你家门里出来吧,这连晚上回去都等不到,现在就想见你一面,粥宝儿,我怎么觉得苏老板彻底栽你身上了,我是不是马上就能叫你一声小舅妈了?”
周粥又想拿草莓堵她的嘴了。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余兮先看过去,她拿下巴点点下面,对周粥道,“苏凌安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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