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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下意识的反应取悦了司闻。
他放过她,把她抱到秋千椅上,蹲下,拨开她一缕头发,“纪凭生坏不了我的事,除非你帮他。”
意想不到的话,周烟微一愣。
司闻指腹擦过她的耳轮,落到耳垂,轻轻捏住,又说:“只有你才能坏我的事。”
周烟心猿意马,信口又问:“为什么他不能呢?”
司闻没说话,指尖又来到她的唇珠,指腹描画饱满的轮廓,缓慢而暧昧,无声胜有声。
他的实力都在他的沉默里,隐秘而盛大,叫人着迷。
周烟一声鼻息延长了一秒,像是轻叹,带着千帆过尽的轻盈感,“那你没有想过我真的帮他?”
“你会吗?”
司闻轻描淡写,似乎从没想过周烟会站到他的对立面。
周烟把头一歪,说:“那可说不好,你得对我好一点。”
司闻亲了一口她的眼睛,周烟指指嘴唇,“还有这里。”
司闻又亲了亲她的唇角。
周烟眼睛一弯,“暂时不坏你的事,你记得天天续费。”
她闭上眼睛,拉住他两根手指,“你之前不告诉我,是因为我只是你的工具吗?”
司闻皱眉道:“换一句。”
周烟“哦”
了一声,换了种问法:“是因为我只是你的玩具吗?”
司闻不惯她的口无遮拦,上了点手劲儿。
周烟腰疼得抽气,忙说:“我知道了。”
司闻这才松手,掀开她的衬衫,眼神向下觑了一眼,掐红了,又心疼,一边抚摸一边告诉她:“你也没问过。
你对我从不好奇。”
这话显得委屈抱怨,但在他的语气里并未体现。
周烟问他:“我问你你就会告诉我?”
“不会。”
司闻实话说。
周烟瞥他,要起身,“那你说个屁,起开。”
司闻压迫感十足,只要他的大掌还在周烟腰上,周烟就别想走。
周烟用力还是纹丝不动,便放弃了,扭头看他:“放开。”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背负。”
漫长的沉默。
周烟无言以对,渐渐地视线发散,视野变广,周围一切在眼中失去焦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趴在司闻肩膀,眼神飘向窗外。
“司闻。”
司闻没应,但周烟知道,他有在听。
“你不止有自己了。”
太阳升起,司闻开车送周烟回家,等她接上周思源后又开往学校。
早八人潮拥挤,他先行下车,来到另一侧为周烟打开车门。
于是,周烟再度成为歧州众人皆知的司闻的人,仿佛他们没从闹掰过,歧州的八卦者也未曾对他们的爱恨情仇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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