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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亲呢话语的是一记重重的深顶。
“啊……好痛!”
棉棉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真的么?”
崔赫缓缓抽出,“可是你吸得我好紧啊,卿卿。”
“……痛……但是……喜欢……”
她嗫嚅着回答,羞得耳后泛起潮红。
“我就知道。”
他又是一记深顶,趁着这亲密无间的距离伏下身子舔弄她的耳垂,“骚贱的母狗需要主人的管教。”
“你……嗯啊……你在说什么?”
棉棉不知道是被哪个词戳中了,整个人兴奋地一哆嗦,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我才不是……”
崔赫明白了她的兴奋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提腰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
塌上的小几跟着震动,上面的棋子掉下来,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不是什么。
母狗这般不听话,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了。”
他似是不满,一把搂起她,竟就着相连的姿势走到了书房的雕花窗前。
那窗子就在书房的侧面,被外面种植的浓密绿竹遮挡,平日里甚少有人注意,又因着那一处阴凉,府里的下人经过贯喜欢停下歇歇脚,顺便讲点主人的私话。
今日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正遇上一对野鸳鸯在互吐情肠。
“冤家,这几日怎的不来找我,莫不是被小晴那狐狸精迷了眼吧?”
“怎会?小晴那小娘皮颇放不开,尝过她后便觉无趣,哪像大娘子你,在床上骚浪的很,让爷爱不释手。”
棉棉吃惊地回头看向崔赫,在那打情骂俏的竟是老爷的亲弟弟和他的继室。
崔赫倒是丝毫不奇怪,他一边缓缓地动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裳,轻轻揉动着,“你瞧,这府里向来这般荒淫,我与你的事说来也不足为奇。”
“嗯……别……好痒……会被听到的……”
棉棉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泄露了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没事,马上他们就忙起来了。”
外面果然继续传来声音。
男人说:“这几日没与你亲近,我便想念的紧,你摸,我这老二都翘了,好嫂嫂,快与我松快松快。”
女人:“你这色鬼,这儿没遮没盖的,被人看到可怎好?”
男人:“好嫂嫂别担心,这黑灯瞎火的还有竹林遮蔽,没人看得见。
况且,我也知你喜欢刺激的……”
女人:“别说了,冤家,快快地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竟真的传来了皮肉拍打之声。
与此同时崔赫也有了新动作。
碍事的襦裙被他剥下扔在脚边,却偏要为她披上那层既薄且透的大袖衫。
月光与纱笼罩着少女玲珑剔透的身躯,赤裸、暧昧,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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