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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日子,你不要这么小气。”
林秋宿讨价还价似的劝说,“讲出来让我审判一下。”
谢屿笑起来:“这是我生日,好像不是忏悔日。”
“但你的男朋友会一一宽恕你以前的内心劣迹。”
林秋宿诱惑道。
谢屿顿了下,说:“也行。”
“你那天换了泳装出来,裤子快要到膝盖,我其实不太敢看你,但又忍不住不看。”
“怎么有人腿弯的皮肤那么敏感?都没怎么被碰过,只是被裤子勒着,就泛着很淡的红色。”
“我那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太正常,以前从来没这么失礼地打量过一个人,也没有人会搞得我心里这么七上八下……”
谢屿讲到这里,轻笑一声:“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喜欢到不自禁越线了,但当时不太懂,自己也谴责过自己。”
“后来包括苏应钟也提醒过我,按道理我不该对你有出格的心思。”
他补充。
两人乍看没有任何禁忌之处,但细究一下,地位、环境和年龄的差异,彼此之间隔着的关系,处处都在警告谢屿。
好像不迈出那步,才是世俗里省心省力的最优解,他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满心事业的高管,林秋宿也会是自由自在、不经沾染的学生。
被爱意的枷锁套上,总之谢屿没办法再当原先的谢屿。
自己的心不由自己保管,飘落在少年身上,但他并不想着如何将其找回,只怕这份灵魂的重量会压得对方微微蹙眉。
“我知道这一点,但不是讲了道理,就能把感情收回来。”
谢屿道。
“或者说,我没有私自处理它的权利,确实是要交到你手上。
如果被你丢掉,我再试着把它捡回来。”
林秋宿疑惑:“万一捡不回来呢?”
他以为谢屿会说,自身好歹是个心性有些傲慢的人,心意被嗤之以鼻,当然妥善地收手。
然而谢屿回答:“一直单恋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察觉到林秋宿投来的目光,他抿了下嘴,说:“这又不是我能管得住的东西。”
谢屿擅长沟通,但不怎么会讲这种事。
好像喝了点酒,真的会对状态有些影响,情不自禁地就会流露出与平时不同的一面。
放在平日里,谢屿只会附和朋友们的插科打诨,说自己泡了学生,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往往笑着自嘲,似乎真的处在更有利更强势的一方,占了男朋友天大的便宜。
但真要认真评定起来,其实就像眼前这样,谢屿总是自愿地守在稍低的位置上。
“怎么会让你这样呢?”
林秋宿说,“那时候我也不能说是对你没感觉吧,可能只是离喜欢差了点,但绝对不是不喜欢。”
他这么接着茬,在谢屿身边翻了个身,没再压着对方的胳膊,平躺着占了半只枕头。
谢屿道:“是吗?”
“对啊,那会儿从你家搬到学校去,不是特别惦记你家,但时不时地想起你。”
林秋宿说。
他继而反问:“遇到漂亮的晚霞想分享给你,吃到对胃口的饭菜也想分享给你,每次发生了开心的事情,会觉得你在身边的话可以更美满,你认为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呢?”
直接定义为爱情的话,对于情窦初开的林秋宿来说,似乎太饱满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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