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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诺斯拉纳,米诺斯拉纳最多只会让你做个美梦,没有任何坏处呀!”
阿洛菲慌乱的解释,“我绝对没有任何反叛的心,只是想让你待在殿里不要到处乱跑,光明神在上,我说的是真话呀!”
“米诺斯拉纳,”
赫墨尼重复了两遍她自创的法术名称,冷哼道,“裙摆上的月光?你知道月亮和黑暗神的关系么?”
阿洛菲哪里知道这么多,她只是喜欢月亮,喜欢亮堂堂的洒在庭院里的皎洁月色,怎么会联想到黑暗神身上。
她有些委屈,正想辩解,忽然又听见赫墨尼开口。
“作为普通人,把法术用在神明身上,不仅不起作用,而且效果会成倍反噬到术者身上,你觉得自己能扛多少?”
反噬?那大不了就让她一口气睡上好几天吧,又能有什么其它坏处?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赫墨尼的手微微松开了些,但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滑,直到扣在她的颈上。
他虽然在笑,但把阿洛菲看得心惊肉跳:“梦也需要大脑作为载体,超负荷的能量在瞬间进入你的脑子会怎么样?”
阿洛菲后背一凉:“会,会傻掉?”
“会死掉,”
赫墨尼歪头笑了笑,轻飘飘的说,“而且会死得非常痛苦。”
阿洛菲把他的话消化了许久,才嗫嚅着开口:“所以,那时候”
“以神躯分担反噬力,再慢慢释放,”
赫墨尼说,“在那种情况下,这样是最快的做法。”
原来那算不得接吻,是在救她性命。
本来还带着几分旖旎色彩的渎神行为,一下子变成了对抗凶险无比困局的救命手段。
那自然也就算不上是渎神了,是神明屈尊拯救信徒,阿洛菲为此感到心里一松,但又为自己后来那些想歪的念头羞愧。
看来庇斯特说得没错,作为光明信徒,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就着赫墨尼钳制的动作,阿洛菲行了一个礼,认认真真的说:“您的恩赐,我将永远铭记于心。”
“我会一直追随您的脚步,成为您不二的信徒。”
少女的目光清澈,刚刚才掉过泪的眼角还有未散去的红意,下巴上留有印子,明明还被钳制着,却不作任何挣扎,跪坐在神座前——
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赫墨尼舔了舔唇,他忽然很想感受久违的血腥气息,或者是什么刺激的事物,好压下突如其来的那点不起眼的躁动。
“你知道这些痕迹为什么还在我身体上吗?”
他松开手,转动小臂,露出内侧那些浅浅的痕迹。
其实阿洛菲对此也非常疑惑,此时赫墨尼的提问,正好也是她想问的,这下子也无暇关注脖子上的酸疼,随便揉了两下就去观察对方的手臂,迟疑着问:“是和米诺斯拉纳有关吗?”
赫墨尼看向跪坐在他身侧的少女,她仰着头,眼神专注的看他抬起的手臂,露出颈部,雪白的脖子修长而纤细,因为向来都养尊处优,肌肤格外娇嫩,刚刚他掐住的位置留了个浅红的印子,就像一个粗暴的项圈,被她不得要法的揉搓,颜色更明显了。
这就像是戴着他赐予的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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