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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戴……”
阮念挣扎着又推高了一点点,还得仰起头才能看到他,“压这么低都看不见人了。”
“看什么人,”
蒋逸舟伸出食指戳在帽檐上,再次给她压了下去,“看路就行了。”
“……”
这个人多数时候懒得说话,但要真说起理来,基本不给人反驳的机会,阮念自认说不过他了,扶正帽子跟上他脚步,“你自己不戴吗?我其实可以打伞的。”
“不戴。
你打伞不麻烦么,戴着吧。”
蒋逸舟说的时候低头看了眼帽子,嘴角微抽,语气无比嫌弃,“什么品位,丑死了。”
啊,丑的就给她戴哦?自己嫌丑还戴出来哦?前者还可以解释是他怕她脸被晒伤,不跟他计较,后者要么是学霸的间歇性脑残又犯了,要么就是……“帽子不是你的吗?”
她问。
“不是,我弟的。”
蒋逸舟单手插着兜,伸指往她后脑那个f开头的某单词上戳了戳,“还把这种装逼单词印在自己头上,呵,要么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要么就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他的力道不大,落手的位置也小心避开了她的伤处,阮念没觉得痛,就是忍不住有些想笑:“你是不是老被你弟弟烦呀?”
“是啊。
那小子话唠一个,吵死了,也就做作业能安静会儿。”
蒋逸舟把袋子换了一边提,回头扯了扯她的帽子,示意快点跟上,“你好像真的知道挺多啊。”
“没有……因为我哥哥也经常嫌我烦。”
阮念走快了些,又扶了扶被他扯歪的帽子,“小时候还试过锁着房门躲我。”
蒋逸舟挑眉:“你还有哥哥?”
“嗯。”
阮念点头,“比我大两岁,现在已经大一了。”
“不在这边?”
蒋逸舟问。
“不在。”
阮念说,“哥哥考到c市去了,寒暑假才会回来。”
蒋逸舟淡淡地“哦”
了一声,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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