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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逐旭讷半个身体压在程枭身上,拳头不停往他后背招呼,嗜血的眸子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这个家伙打趴下!
程枭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抗议的声音,他咬紧牙关,攥拳蓄力,在一瞬间暴起,抡圆了拳头打在逐旭讷肚子上,接着拽着他的裤腰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重重扔出三尺远。
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逐旭讷在地上挣扎两下,还是没能爬起来。
程枭赢了,所有人轰天裂地的欢呼声冲击着他的耳膜。
易鸣鸢躲在厚厚的毡帐后,几乎魂亡胆落,好几次被他们濒死的境地吓得四肢瘫软,心悸不已,匈奴全都是骁勇善战的好手,她今日算见识到了。
毡帘被打开,火光的颜色和粘稠的血腥味顿时靠近,男人一身的伤刹那间充斥着易鸣鸢的眼眶,她掏出手帕覆盖住程枭的伤口,“快止血去啊,落下疤痕可怎么好。”
“伤疤是我们的功勋和荣耀,”
程枭因为她担忧关切的行动而大为愉悦,有力的手臂把她抱起,使她坐到一个宽厚的肩膀上,“坐稳了。”
“等等,你放我下去!”
易鸣鸢短促惊叫了一声,“这是要做什么?”
程枭怎么可能放手,他低呵一声,“去我们的婚帐。”
发狠
易鸣鸢在茫然中度过了这一天,到现在为止大脑一片空白。
她在程枭的步伐中陡然离天近了九尺,整个人在程枭肩头前后摇晃,不得已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程枭单手护住她的腰臀,半张脸血迹不影响他的得意,他继续说:“我打赢了他们,所以,你现在是我的阏氏,跟我回帐子,我一辈子对你好。”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我下去,”
易鸣鸢大惊,扯着他的头发,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挣扎,再次纠正,“我是来和亲的,必须要嫁给服休单于,你放开我!”
从程枭见到她站在台上的那一刻起,她所谓“婢女”
的身份早已不攻自破,如今也不必再多加隐瞒。
谁知扛着她的男人非但不遵守她的话,反而加紧了脚步,几乎用跑的速度进入了一个尤其大的火红色毡帐,把她砸进用厚厚绒毯堆成的床榻。
程枭右目被血染到通红,眼中的火焰下一刻就要爆发,他死死压住易鸣鸢的四肢,以这种姿势让她只能正面朝向自己,俯下|身啃了一口她的脖子,咬出深深的牙印。
易鸣鸢痛到尖叫,用仅能活动的手腕捶打他,“你干什么!
疯子,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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