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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山苍没有想到黎安歌能轻易解开绳子,一时不查被黎安歌反手扣住手臂,摁在身后。
不过他一点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反而轻松的调笑着:“夫人这是做什么?夫人高烧一夜,为夫照顾了一晚上,夫人一起来就要动手不成?”
想想昨天的事情,夏侯山苍确实帮了自己,而且他也没有趁人之危,黎安歌却恶意揣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便松了手。
“你明明能躲开,为何不躲?”
夏侯山苍装模作样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装出一副吃痛的样子,委屈道:“想不到夫人的功夫恢复了,用力还不小,并且本王柔弱不会武,哪里能躲开夫人,夫人说笑了。”
黎安歌这才想起,原著中这个时候,夏侯山苍还在披着马甲,装作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在悄悄蛰伏,便配合着他演:“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也只是试试自己功力恢复了多少。”
夏侯山苍绕过屏风,从桌上端来两个盘子,一盘糖油酥,一盘已经剥好了壳的糖炒栗子,放到黎安歌面前。
“想来夫人定是饿了,厨房还未做好午膳,夫人先用些旁的垫垫肚子。”
甜腻的东西黎安歌并不爱吃,所以黎安歌就下意识的选择了糖炒栗子。
她没有注意到的事,当她无视糖油酥事,夏侯山苍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探究的意味。
“这里是什么地方?”
先前黎安歌没有向系统问,那是因为她一心只想先跑出去,现在已经安全了,也想知道夏侯禹让究竟能把她放多远。
这时夏侯禹让嘻笑着反问:“夫人都已经千里迢迢来责怪本王逛青楼,喝花酒,难道夫人不知此处是何地?”
“不知道!”
黎安歌倒是很坦率,直接就把大意在茶棚被下药的事情说了。
然而她说的,夏侯山苍信不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夫人这是得罪了什么?能把夫人送到沧州,这里离王都可有千里之遥,没点本钱五日的时间,还真难以办到。”
得罪了谁,原主得罪得人可以说遍地都是,可是那些人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通过系统黎安歌当然知道,是夏侯禹让,可是她却不能告诉夏侯山苍,他们兄弟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夏侯山苍此时还不知道她和夏侯禹让之间已经彻底决裂,对她还有忌惮,若是知道有可能腹背受敌。
“这事我自然会查清楚,夏侯山苍,你帮了我,我不欠人人情,我可以答应帮你做一件事,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时候夏侯山苍眼中的探究更加浓重,故意刁难似的说:“本王要夫人帮本王夺太子之位,夫人觉得这件事情如何?”
“好!”
黎安歌爽快的应了下来,随后又说,“我也有个条件,事成之后,你给我一纸和离书。”
原著中,因为黎安歌失踪,夏侯山苍和黎家决裂,夏侯禹让是趁着这个机会才当上太子。
可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是另一个黎安歌,夏侯禹让下作的手段黎安歌实在无法接受。
她本不想惹麻烦,只想着剧情赶紧走完,她好能回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夏侯禹让已经成功的将她惹怒,只要她还在一天,夏侯禹让就不可能轻易按着原著的路线走上皇位!
夏侯山苍本就是开个玩笑,戏耍一下黎安歌,他就想看看黎安歌会是什么反应。
没料到黎安歌竟然真的答应了,现在意外的就变成了他夏侯山苍。
“夺嫡,要对付的是谁,夫人可清楚吗?”
夏侯山苍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他要看看黎安歌要玩多大的戏码。
“宸王夏侯禹让,还有当今陛下!”
黎安歌清晰的回答,提到夏侯禹让的时候,她眼中透露出来的厌恶,那是装也装不出来的。
这时候,夏侯山苍觉得更加有意思了,微微倾身靠近黎安歌,在她耳旁小声说:“不知道夫人信不信鬼神之说,近日本王看了一本有意思的书。”
黎安歌微微将身子挪开,和夏侯山苍拉开了距离,并不回答夏侯山苍的话。
夏侯山苍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继续说:“书里说的是一种水鬼,若是人死之前有着很深的执念,死后有将她的骨灰撒到河里,就会变成水鬼,等着有人落水,就可以占据落水之人的身体,重回人世。”
“本王觉得这书有趣极了,夫人觉得书中所说,是真是假?”
夏侯山苍微眯着眼睛,看着黎安歌。
“夫人从前最喜欢糖油酥,从不会吃糖炒栗子,更不会连名带姓直呼宸王全名,所以现在本王该叫你夫人,还是水鬼?”
书中的人物不知道有系统的存在,所以夏侯山苍也只能想到夺舍这么一个解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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