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君赫就将她的被角掀开一点,“睡着之后就不热了,若是不盖点东西,你会生病。”
纪云蘅默默同意,又问:“孙相最后会被定罪吗?”
“自然,他哪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许君赫含笑的声音传来,“除非是有人劫狱,带着他远走高飞,从此隐姓埋名再不出现在人前,倒还有一丝生机。”
“那会有人去劫狱救他吗?”
纪云蘅又问。
许君赫语气随意:“如今孙齐铮是重点关押的犯人,必定严加看守,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在天子跟前劫狱?”
纪云蘅嘀咕道:“倘若就真的有这样的人呢?”
许君赫笑了一下,捏着她的手,没有应答这句话,只让她快点闭上嘴睡觉。
纪云蘅也是真的累了,合上眼睛后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她的心里一片安宁,心头的所有事都放下,这一觉自然是睡得极其香甜。
七月初三,许君赫亲自去了牢狱中,提审孙齐铮。
孙齐铮的家族虽然门户不高,但自打出生起他就没吃过苦头,一路科举,升官,在朝当了十多年的丞相,有时民间百姓所爱戴的贤人,不管到何处人们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而今一朝入狱,官帽被摘,身上也换了囚服,花白的发丝凌乱地垂下来,狼狈至极。
他已经被审过两次,虽没有用刑但也不太好受。
这几日他只能吃一顿饭,而且是汤水馒头,没有半点油水。
孙齐铮老了,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苦楚,不过短短几日他就好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他手脚都戴着镣铐,被官吏押着进入房中时,就看见许君赫坐在案桌前,手边摆着一盏热茶,好整以暇的模样。
许君赫笑眯眯地对他道:“孙相,这里住着可还习惯?”
孙齐铮跪下行礼,“臣拜见皇太孙。”
“赐座。”
许君赫懒懒地应了一声,随手抬起水壶,倒满了一杯,又道:“这茶是我从外面带来的,孙相尝尝如何。”
他像是没看见孙齐铮的狼狈模样,也不在意此地是牢狱中,闲聊一般喊着孙齐铮品茶。
孙齐铮还算从容,拢了拢凌乱的发,露出一张满是沟壑,仍旧端庄的脸,像是拢起了自己的体面。
他坐下后便道:“微臣身上不干净,还望殿下莫怪。”
“自然不会怪你。”
许君赫温和道:“你是大晏的丞相,为国鞠躬尽瘁多年,便是不念功劳也念苦劳,我怎会落井下石。”
孙齐铮低着头道:“殿下不怪罪变好。
微臣为大晏操劳是应该之事,不足道也,只希望皇上能尽快查明真相,还微臣一个清白。”
“你放心,皇上虽然将你革职入狱,但那也是当着泠州百姓的面迫于无奈才会如此。
他如此器重你,又怎么会因为这些小事当真降罪于你呢。”
许君赫浅浅地抿一口茶,唇齿留香,慢悠悠道:“不过皇叔倒是着急得很。”
许君赫看着对面的人,“孙相与皇叔的关系……”
孙齐铮淡声道:“宁王爷心善,定然相信微臣是清白的,还望皇上莫要迁怒于王爷。”
“怎会呢?”
许君赫笑道:“皇上原本想要将孙相送回京城,交由大理寺审,倒是不知皇叔为何坚持,三番几次求见父皇,一定要将孙相押在此地,说什么……要给泠州百姓一个交代?”
孙齐铮的动作一顿,面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变化,但又极快地遮掩,抬眼与许君赫对视。
他的眼珠有着老年人的浑浊,不明亮但却充满严肃,极具攻击性和压迫力。
这是常年处于上位者而形成的气魄,足以从气场上压过寻常人。
然而许君赫并非常人,他自小在皇帝身边长大,从来都是俯视他人,出皇帝之外,没有人能以气场压他。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