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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誩缓缓眨了一下眼,随后非常自然笑了笑,语调上没有产生任何变化:“没有,还在谈。”
父亲听到这里,眼睛里似乎有东西闪动了一下,皱着眉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母亲与齐囍匆匆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而齐喆在姐夫面前也不好说些什么,惟有泥塑一样硬邦邦地坐着。
只有齐家女婿还蒙在鼓里,乐呵呵地追问:“这么说至少有对象了,不过怎么没带回家过年呢?”
此话一出,齐家人一个个更是如坐针毡,不知道怎样才能尽早结束这场令他们尴尬至极的讨论。
然而齐誩却一脸平静地轻轻笑着回答:“还早。
我和我对象都觉得应该再慢慢相处一段时间,等关系彻底稳固了,家里也同意带回来的话……那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
齐囍闻言百感交集地看着弟弟,像是欣慰,又像是难过。
她知道他既不想否定现在的爱人,又不得不为她的婚姻着想,所以才这么模棱两可地回答。
齐喆见他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半点狼狈,脸微微发白,低头闷了一口酒。
“岳父岳母这么亲切的人,肯定不会反对你带回来的,对吧?”
齐家女婿的无心之语在齐家人听上去却字字如锥,扎到了心坎上,“再说了,现在的年轻人大都是自由恋爱的。
二舅子你在省城工作,以后估计也是在那里定居,即使岳父岳母不是特别满意,你自己觉得满意,能好好过日子也就行了——不是有句老话嘛,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齐誩在这时候忽然笑了,笑容明亮而坦率。
“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愉悦、变得柔和起来,“他这个人平时非常照顾我,有时候我的工作忙起来一天有十几个小时都跟着摄制组在外面跑,连出去下馆子的空闲都没有。
所以他常常提前一天为我准备好第二天的伙食,午饭晚饭各一份,就为了不让我饿着,而且他厨艺特别好,饭菜又营养又清淡,却很可口。”
也许是因为他回家后第一次提到沈雁,父亲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他也说不出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只注意到父亲嘴里那支烟的燃烧速度加快了,烟灰延伸出长长的一截,而父亲一直没有拿下来抖掉。
齐誩本来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提这些,又或者该不该提这些,但既然有机会说,他就决定继续说下去。
“去年我出差的时候出了车祸,左手骨折,多亏有他一直陪伴左右,打点我的生活起居,不然那段日子真的……很难过。”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声音却仿佛沉沉一锤打中了母亲和姐姐,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开始眼眶发红,而父亲和弟弟的神情似乎更加捉摸不透了,一个遮在袅袅烟雾后,另一个则埋在阴影里。
齐家女婿大呼小叫起来:“天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又贤惠又体贴,二舅子你还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赶紧带回来给岳父岳母看看吧!”
齐誩对此只是淡淡一笑,主动敬了他两杯,自己也陪了两杯,将谈话内容转到另一个方向:“其实,我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搬去北京……以后要回来,恐怕就越来越难了。”
此时,一直不作声的父亲终于首次开口:“北京?”
齐誩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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