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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饶是如此,她时至今日所赚到的钱,依旧连凑个进门的零头都不够。
她咬着牙愤闷地盯着上方飞扬的屋檐,那几个守卫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又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妹子,这热闹你就别凑了,还是回家去吧,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另有一个人猥琐地朝她挤眉弄眼:“若是家里的男人来这里花空了钱财,那你也怪不到楼里的姑娘头上,还是回家好好想想自己有何错处,是不是不够温柔不够贴心,才留不住男人。”
敢情把她当做是来捉奸的了。
赵念雪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转身离开。
那几个男人在身后笑得越发放肆。
赵念雪憋了一肚子气回到驿站,想将扇子的下落告诉陆时远,顺便找他商议,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
他贵人事忙,赵念雪决定,还是自己解决吧。
入夜之后,她独自一人又去了万芳楼。
夜里的万芳楼是与白日完全不同的景象。
高屋飞檐处处悬挂灯笼,一条条连成紧密明亮的线,檐角垂挂铃铛,被夜风吹动发出一连串悦耳的清脆声响,似在对路过行人发出邀请;楼内的欢声笑语与丝竹乐声顺着晚风飘到很远的地方,而外墙的的大片轩窗后,描花绘蝶的窗纸上,隐约可见曼妙身姿款摆细腰,舞姿摇曳又勾魂。
的确是一处摄人心魄的销魂艳窟。
正门前不断有男人或结伴或独行地来往进出,皆是一脸荡漾酒气四溢。
门口的守卫还是那几个,但却一改白日的散漫,个个身板挺直面色严峻地守在门口,好像身后不是什么秦楼楚馆,而是国家重地。
赵念雪坐在不远处的河畔柳树下悄悄观望,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进去。
她又无法在短时间内凑到五百两银子,而看门的守卫也已记住了她的脸,断然不会放她进去。
所以走正门是不行了,得想别的办法。
她起身绕开正门,避开守卫的视线范围来到万秀楼后院,倒是找到了两处偏门,但都紧紧锁着,敲门也无人应答。
她想翻墙,但仰着脖子对着平滑高耸的围墙看了半天,想想还是算了。
正挠头苦恼着,身后却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念雪赶紧闪身躲到了一棵大树后,悄悄探头看着来人的情况。
是两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满脸沮丧,一边走一边说:“这可怎么办,去晚了一步,周妆娘已然回乡了,咱们没请到人,肯定要被责罚。”
“那周妆娘上个月便请辞了,可姑娘们就是不肯放人,人家不走还能怎么着?咱楼里的姑娘们最是挑剔,没有周妆娘的手艺,她们不知要发多大的火呢。”
“咱们真倒霉,这得罪人的差事落在咱俩头上,没请到人,日后不知要被如何针对呢。”
两个女孩站在小门前,神色踌躇,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苦着脸进去了。
赵念雪眼见着她们二人满面忧心,无所察觉地拿着门锁走进了屋内,小门吱呀一声合上,门环上空荡荡的。
真是天助我也。
赵念雪心中窃喜,躲在树后张望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无人之后,迅速上前贴在门前,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道小缝,眼睛贴上去向里瞅。
这道门通往万秀楼后院,院子里花木葱茏,不见人影。
她飞快地进了门,将门合上之后往院子深处走。
从后门进入主楼之时,她忽然想到,这是穿越必备项目之一——逛窑子。
月光下,她无声地勾起嘴角,心中半是紧张半是好奇,顺着朦胧的谈笑声往前走,看见不远处有一道厚重的布帘,帘子上的花纹在黑暗中隐约可辨,似乎绣的是轻纱遮掩的女子在荷塘戏水,风情婉转。
布帘之间的缝隙间,有明亮的光线溢出,偶有人影晃动,男女笑声和着琴瑟乐音,丝丝缕缕地往耳朵里钻。
赵念雪深吸一口气,一把掀开帘子——
花香、酒香、脂粉香,混着各种人体的味道,强风般扑面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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