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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想要囹圄?你既然真有那么想要囹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就非要逼我在囹圄和你之间选?
望着陈青获,望着,心脏裂开一道口,透明的鲜血从眼里淌落。
陈青获愣了:“等、你哭什么。”
手指连忙拭去那滴该死的泪:“别哭啊。”
双手撑住吴砚之肩膀:“我吓你的。”
吴砚之闭了闭眼,双手反捧住陈青获面庞,钳制力度很大,陈青获竟挣扎不能。
“你”
囹圄常客都知道,陈青获牵手、搂抱、挑逗一切都廉价得唾手可得。
唯独吻,偏偏吻,很珍贵。
吴砚之偏首要夺。
陈青获手指僵硬跳了一下,没有推开。
吴砚之蛮横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的方式,吴砚之毫不讲理的咬他嘴唇的力度,竟让他成了泫然欲泣的那个。
而吴砚之倏地睁开眼。
熟悉的、阔别的、比酒汁更醉人的滋味在身体里穿梭弥散,或许这就是以毒攻毒吧,他一瞬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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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审核锁了,震惊,下次是周六晚!
是否来得不是时候
最怀念的永远是第一个吻。
陈青获从人间偷学了磨嘴的玩法,带回囹圄教给典狱长。
他说这是人间下位者对上位者“表示尊敬”
的礼节,石涅信了——石涅真的信了——由着他按住单肩,捧起脸,接一个生涩的吻。
他惶恐不安,生怕弄错,而石涅眉头锁着,仿佛受刑。
那时他们都太生涩。
后来,陈青获能把石涅吻得腿软。
——到底有多卑鄙无耻,才会在接吻时怀念接吻。
吴砚之睁开眼,迷茫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轻轻眨了眨。
而后瞳孔骤然紧缩,脸色刷地苍白,全身肌肉在一个鼓点内绷死,从喉咙里呢喃出一声喑哑的嘶,最后犬齿重重咬在他的舌上。
“——!”
满口咸腥,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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