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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你去海外考察项目可是去了三周呢。”
沈匀霁逗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渡岳毫不讲理:“不许。”
沈匀霁用手抵住他的脑袋,强行与他毛茸茸的脑袋拉开距离,道:“就点。”
江渡岳眉尾一扬:“哦?”
沈匀霁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天旋地转,天花板都倒了过来,惊得她短促地呼了一声:“哎!”
江渡岳像扛米袋一样,抱住她双腿膝弯,往肩上一靠,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邪气:“要点火是吧?我现在给你点起来了,你负责灭啊。”
“什么呀!
你快放我下来!”
沈匀霁抗议道。
“不放,两周见不到,你不得先把我这灯油耗尽了?”
江渡岳一面说一面扛着她往卧室走。
沈匀霁瞬间明白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际:“天还亮着呢!”
“咱家窗帘遮光性一流。”
说话间,江渡岳已经打开了卧室的门,三两步就把人掼到了床上,柔软的被榻立刻凹陷下去,像是云朵一样把沈匀霁包裹在中间。
“江……”
不等沈匀霁说完,她反对的声音就淹没在黏灼的吻中。
唇齿交缠,气息互换,吮吸的声响清晰又暧昧。
江渡岳修长的手指顺着沈匀霁的指缝扣下,强硬地压着她。
良久,缠绵的吻终于停下,沈匀霁早已脱力,喘息着攫取空气,眸中好似染上一层薄雾。
江渡岳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威胁般地顶了下胯,嗓音低哑:“还点火吗?”
只可惜沈匀霁早就不吃他这副恶霸嘴脸了,她忽然抽出一只手,勾住了江渡岳的脖子,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挑衅似的说道:“点了半天也没见你起来呀。”
江渡岳一怔,旋即嘴角轻掀,俯身而下,沈匀霁瞬间觉得有什么抵着她的小腹,她顿觉大事不妙,触电般的感觉让她身体不禁反躬,像条受惊的鱼儿想从缝隙中溜走。
可是江渡岳哪里能让她跑了,长臂一展,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熟练地摸出了一个套,牙齿咬住一角,另一只手轻轻一撕。
他笑得很坏,撩人的声音响在耳侧:“老子怕你明天起不了床,念了半天清心诀才准备放过你,你反倒以为我不行是吧?”
“……”
沈匀霁终于明白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等到太阳都下山了,江渡岳才一脸餍足地按开了台灯,然后低头亲了一下沈匀霁疲惫到耷拉下来的眼皮,道:“阿霁,你这火点的挺成功。”
沈匀霁给他折腾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江渡岳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
沈匀霁深吸一口气,凉凉道:“饱了,不想吃。”
江渡岳贼不要脸地回道:“不该啊,都戴.套了,一滴都没喂进去啊。”
沈匀霁忍无可忍,拿起枕头对他的脸就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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