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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临溪已经撑到极限,春药几乎蚕食了他所有的理智,一双手正要摸上本王的脖子,却听舒景乾喊了一声:“临溪。”
临溪的动作一顿,干裂的嘴唇抖动了几下,不敢置信的“看”
向了舒景乾,问道:“小,小景?”
“是我。”
舒景乾抱住了他,哭的稀里哗啦。
“小景……”
临溪又念叨了一遍,突然吐了口血,身子晃了晃,晕了过去。
“啊——”
舒景乾显然受不了这一惊一吓,喊了一声,急忙抱住了临溪,然后瑟瑟发抖。
“别急。”
本王安慰道:“他一身皮肉伤,估计是引起了炎症,加上喝了那等邪物,气血上涌,情绪波动,这才晕过去的,不会有大碍。”
舒景乾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死死地抱着临溪不撒手,喃喃道:“我求你,别这样,你不是很强的吗?”
姚书云脱下了外衣,搭在了临溪的尾巴上,然后一跃上了马,道:“这样吧,你先护送他们两个回酒坊,我即刻回客栈,把事情禀明圣上。
此地还有许多人等着我们解救,耽误不得。”
“好。”
本王顺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罩在了临溪的头上,然后抱着他上了马,跟舒景乾道:“先回去,给他疗伤要紧。”
“嗯。”
舒景乾好容易从悲恸中回过神来,跟着上了马,与我一前一后,出了云州城,直奔酒泉坊。
下了马,本王将临溪抱起来,直接送进了卧房,舒景乾拦下了好事的丫鬟们,道:“你们,赶紧去抓几服清炎去火的药来,顺便跟大夫要两瓶外伤药。”
“是。”
几个小丫鬟答应着,赶紧去了。
本王掀开衣裳,看向了遍体鳞伤的鲛人,要说这一身伤口慢慢就能愈合,可这一双眼睛……
舒景乾蓦地又哭了起来,极为痛心地摸着临溪的脸,道:“我就知道,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甘心受人驱使,为人落泪结珠呢,这双眼睛,想必是他自己戳瞎的。”
他说着,突然看向了本王,脸上有些疯狂,“王爷,我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你有通天的本事。
既然你能把我的味觉拿走,转为己用,那是不是同样的,也能把我的眼睛拿走,转给临溪呢?”
本王摇摇头,“我做不到,不是我的东西,我想拿也拿不了。”
“不,王爷,我求你好不好,你帮我想想法子。”
他跪了下来,曾经的傲气全然不在,死死地抓着我的袍子,道:“我求求你。”
本王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把眼睛给了他,你怎么办?”
他摇摇头,“没关系啊,我是天泉坊的少当家,就算我瞎了,舌头失去味觉了,从今之后不能再酿酒了,可我家底丰厚,总不至于饿死。
可临溪不一样,他全身的道行都毁了,要是眼再瞎了,将来拿什么自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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