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道:“把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摘下去吧,太沉了,而且我怕不小心弄丢了。
还有这衣服,为什么要穿这件水红色绣松鹤的?我最不喜欢这件了,老气横秋的。
我看那件水绿色暗花云纹的就比这件好,换了换了。”
裁云道:“来不及了。”
同镂月拥着我出去,有小厮抬了肩舆在等着,先送我到留余堂,陈鹤儒看了我这一身妆扮,十分满意地道:“婴儿近来丰润了些,越发漂亮了。”
这个,我们有代沟,审美观念差异蛮大的。
顾姨娘道:“姑娘的这副璎珞有些旧了,不如把我那个八宝项圈拿来给姑娘戴吧。”
姜姨娘忙道:“我倒有一副璎珞,簇新的,不如取了来给姑娘。”
说着便都要叫人去拿。
陈鹤儒道:“倒不必了,这样也还好。
时候也不早了,走吧。”
整整衣裳,带着我出来。
陈鹤儒乘一顶不设帷子的凉轿在前,我乘的垂细编竹帘帷子的轿子在后,轿内角落里还放了一盆冰块来降温。
果然同老爷子出门是不一样的,比同哥哥们出去有气势多了,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丫头婆子小厮跟了一大群。
走的路我也不认得,只知道不是往响溪老街去的,越走房舍越少,最后来到了一座大园子,比起陈府来也不差多少。
轿子抬进门去,走了一会儿,陈鹤儒先下了轿,倒没让我下来,仍是抬着我的小轿,直到一座湖水旁边。
裁云镂月扶我下了轿(以前我很纳闷古代的小姐夫人为什么动不动就要人来扶,现在才知道,顶着这一身金银珠宝我几乎走不动路,若没人扶着很容易会摔跟头的),跟着陈鹤儒上了一艘小船,有渔夫打扮的仆人撑蒿划桨,划到湖心的亭子去。
裁云镂月留在岸上,没人来扶我,我只好笨得像鸭子一样踩着石梯上了亭子。
我抬头但见亭中早有两个人在,站着的那个面白无须,神态恭谨,一看就是个给人拎包的。
坐着的那人和陈鹤儒年纪相近,身材稍矮,神情很和气,就是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
陈鹤儒向那人施了一礼,道:“爷,鹤儒给您请安了。”
那人摆了摆手,笑道:“罢了,咱们还客气什么。”
目光越过陈鹤儒落在我身上,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向陈鹤儒道:“她就是么?”
陈鹤儒忙道:“小女陈婴。
婴儿,快来给爷请安。”
请安?没人教过我呀,我是应该像清宫戏里那样扬一扬手帕行个屈膝礼呢,还是应该把手往旁边一搭道个万福?或是干脆跪下来磕个头?总不能是两手抱拳道一声:“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吧?
正在我为难之际,那人已道:“不必了,快过来,让……让我看看。”
我松了口气,上前几步,那人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把拉了过去,我吓了一跳,难道他想当着人家老爹的面调戏做女儿的?这个老登徒子。
诶?陈鹤儒怎么没反应啊?你女儿被调戏啦,你不管吗?
不过,那人只是握着我的手,仔细端详着我,眼中渐渐涌上一层雾气,喃喃地道:“那时候还跟小猫似的,这会儿都长大了。”
伸手在我臂上轻轻一捏,叹气道:“这孩子怎么这么瘦呢?”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