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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尺迟话里的吃惊,爵不由得得意地笑了,他仿佛炫耀似的说:“我们家所有崽子的教育我的雄父都会一一过问的,还会根据我们学习的情况进行调整。”
爵自然得意,因为雄虫对幼崽的教育这么上心,在虫族可是极罕见的。
虫族的雄虫们大多都在醉生梦死,哪有时间、精力去管幼崽,有些雄虫连自己的崽子有几个?几岁了?都不知道,更别说在教育方面这么用心了。
尺迟听了爵的话再次确认到:“你雌父没有意见吗?”
爵一脸的莫名其妙,他问:“为什么有意见?我们是雄父的崽子,他管我们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尺迟说:“嗯……那你雄父是你们家几个崽子的雄父啊?”
在鞘翅族,很少有多个崽子的家庭是同一个雄父的,一般都是多个雄父的崽子。
有些雌虫都不知道他的崽子的雄父是谁,不过也不重要,反正崽子是他的就行了。
尺迟的话勾起了爵并不美好的回忆,让他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时候闹过的一个乌龙,而且尺迟这话本身对爵来说就是有些冒犯的,这不是在怀疑他雌父对雄父不忠吗?所以,顿时爵就没好气的说:“哪里来的几个啊,我们都是雄父的崽子。”
尺迟听了爵的话,不由得感叹道:“真的?那你雌父真是爱重你雄父,居然给他生了这么多个崽子,还允许他插手崽子的教育问题。”
爵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尺迟这话他怎么听得这么奇怪呢?在虫族的时候,他只听过雄父爱重雌父的说法,没听过雌父爱重雄父的说法,不过……这大概是夸他雌父雄父恩爱的意思?……大概吧。
爵觉得自己领悟了尺池的意思,就故作谦虚地说:“我雌父雄父的恩爱是出了名的,很多虫给我雄父塞雌虫,都被我雄父委婉地拒绝了呢,他说他只爱我雌父一个,也只有我的雌父能生他的崽子,他们还每年都过结婚纪念日呢。
虽然我不太懂每年来一次这个有什么意义,感觉挺浪费时间精力的,而且还费我们这些崽子,但雌父和雄父每年都乐此不疲的,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尺迟默默在心里赞叹爵的雄父手段高超,不但能把一个雌虫套得这么牢,还能让崽子都对他赞不绝口,真是雄虫的典范。
随后他们又聊了很久,直到两个虫都累了,才双双回屋子里休息。
分离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爵和尺池就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的生活,白天去反打劫,下午买面包去喂那些孩子,再回去看看家里有没有被入侵。
要是家里被入侵的话,就看看有没有入侵者被抓住,有的话就拖去卖,然后搬家。
要是没有的话,就再在那里休息一天。
晚上,他们两个则是会一起聊天,没什么固定主题,天南地北地聊着,有时候他们会有些分歧,但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比较合拍。
在这段时间里,爵也渐渐分清了尺迟和尺池的区别,尺迟比较冷静,武力值比较高,尺池有点圣母,武力值完全不行,演技倒是还行。
不过爵从来不会刻意地把他们分开,反正他们名字的读音都是一样的,他觉得对方是谁就叫谁的名字。
尺池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尺迟似乎对此并不在意,所以爵也就这么一直叫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晚上,爵在计算今天的收获之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对尺池说:“今天只收获了300币,他们已经反应过来了,以后我们再用这招估计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要不,我们就此别过?”
尺池此时是背对着爵的,听了他的话,尺池顿了顿身体,再转过来的时候,爵就察觉到现在是尺迟在跟他对话了。
尺迟走过去坐在了爵的旁边说:“你觉得我们这段时间相处得怎么样?”
爵表示很满意:“挺好的啊,你是个很好的同伴,不过我们也不能一直在一起啊,我迟早会走的,这会儿钱赚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分开了。”
尺迟直接就说:“既然你觉得我们相处得挺愉快的,为什么你想害死我?”
爵不高兴了,他嘟哝着:“谁要害死你了?我是说要买了你,还是说要杀了你了?”
尺迟冷静地说:“这半个来月我可是跟着你把这里的所有生物都得罪了,他们可都能记住我的脸了。
你现在要分开,他们对付不了你,肯定会找我算账的,那我岂不是死定了?你还说不想害死我?”
爵挠了挠头,觉得是这个道理,就说:“要不,我把你送到其他的聚集区去?这里只是聚集区之一,聚集区和聚集区之间的消息没有那么灵通的,你现在手里也有几千币了吧?小心一点的话,能过几个月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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