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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就不该逃跑。
如果不是他逃跑到这里,爵不会遇到他。
如果爵没有遇到他,就不会被他蛊惑得想去其他的聚集区。
以爵的实力,如果没有遇到他,如果没有遇到这些诡异的东西,爵一定可以在混乱区过得风生水起的,也许很快就能回家了。
是他害死了爵,是他的自私害得这个还没成年的雌虫再也回不了家了。
瞬间,尺迟被这种沉重的愧疚和负罪感彻底压倒了,他把目光移向了松软的泥土,将手缓缓地向那里伸过去。
既然他害了爵,又救不了爵,那不如就和爵一起留在这里吧。
就在尺迟满心绝望的时候,他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巨力来回摇晃起来,还伴随着爵声音:“你好了没有?这么点破东西你都折腾半个小时了,还没代谢完吗?你哭个屁,我还没死呢,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会死在你的前面。”
终于,在剧烈的晃动里,尺迟眼前的景象在快速的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爵充满了不耐烦的脸和他粗暴的动作。
尺迟在他粗暴的动作里,断断续续地说:“停……停一下,我……我没事了。”
爵这才停下动作,然后说:“你守得真好,你真能站好这班岗。
你是我见过的清醒尺迟把自己经历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眼巴巴地看向了爵,期待着爵的回应。
爵想了想说:“那估计是你在等着的时候就中招了,后面看到那个发冠都是在梦里看到的。”
尺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然后看向了爵问:“为什么你没有中招啊?”
爵说:“我昨晚就中过了,代谢了一晚上,不然也不至于迷路了一晚,我今天应该是产生抵抗力了吧。”
尺迟讶异地说:“你的免疫系统这么强吗?这么快就有抗体了?”
爵一脸莫名其妙地说:“这对雌虫来说不是很正常吗?对雄虫来说,那确实是有点难度。”
尺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见过的雌虫,好像并没有这么强的恢复能力啊,不过……也有可能是爵的体质特别好吧。
尺迟这么想着,就没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的纠结,而是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爵的说法。
爵扫视一下四周,对尺迟说:“我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尺迟愣了一下,问道:“你不管了吗?”
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问:“管什么?”
尺迟说:“这里的事啊,你不觉得这里透着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吗?我有一种很强的被针对了的感觉。”
爵对此不甚在意说:“我也有啊,但那又怎样?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这里对不对劲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吧?尺迟,不要太多管闲事,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尺迟说道:“我不是要多管闲事,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很被动。
我们在它的地盘上,又都受到过它的攻击,如果我们不把它解决了,那我们真的可以顺利出去吗?”
爵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懒腰说:“我觉得问题不大,我们直接飞出去就好了,能有什么问题?”
尺迟张了张嘴,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爵见他没什么意见,就开始准备搭建带他飞的藤蔓条,一边搭还一边说:“我飞得很快的,我们应该很快就能飞出这里了。”
尺迟看着他麻利的动作,感叹道:“你家教真好,这么洁身自好吗?”
据他所知,鞘翅族里可是有不少的未成年雌虫早早地就学会占雄虫的便宜了,爵真是一点便宜都不占啊。
爵听了他这句话觉得他在阴阳怪气自己,就说:“差不多得了,我是看你这段时间又是被土埋,又是中了招才不跟你提这事的,你能别阴阳怪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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