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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身体劳累加上刚才精神上的紧张,渐渐让尺迟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即使他强撑着,也不由得开始上下眼皮直打架。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那一秒,忽然有一股凉意爬上了他的脊梁骨,尺迟顿时一个激灵,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脊梁,却什么都没摸到。
他一边暗道:“见了鬼了。”
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但似乎和刚才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尺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紧张过度了?尺迟默默地往火堆里加了点树叶和树枝,支撑火堆继续燃烧,还不由自主地往火堆的方向挪了挪,试图寻求一点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刚才的那种感觉让尺迟清醒了半个小时,但睡意很快就卷土重来了,尺迟试图通过掐自己、用树枝打自己的方式保持清醒。
可在强烈的困意的作用下,连痛感都是麻木的,尺迟很快就又开始在清醒和困意里来回挣扎,甚至困意渐渐开始占了上风。
就在他快要彻底睡去的那一秒,一种心悸的感觉忽然袭来,尺迟猛然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在四处扫视之后,他依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尺迟吞了吞口水,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太对,他以前听年长的雌虫在聊天时提起过他们祖辈的经历。
据说鞘翅族的祖先曾经是非常弱小的种族,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灾祸里慢慢变得强大的,这也就导致了警惕危险的本能被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基因里。
当时那些雌虫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以后要是你以后遇到理智上没有不对劲,但是身体却很反常、很警惕的时候,一定要赶紧跑,那是你的身体在给你预警呢。”
长辈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尺迟在心里做了一番挣扎,终于决定放弃等待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爵,自己转头回去。
在晚上的原始森林里赶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可继续停留在原地感觉也很危险,那索性就拼一把。
尺迟下定了决心就收拾自己的所有东西要往回走,可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来的时候走过的路也消失了。
这个发现让尺迟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他喃喃自语道:“真是见了鬼了。”
异常原始森林里其实是没有可以直接走的路的,因为有很多藤蔓或者草本植物会挡路,一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一片,根本没有现成的路。
所以在原始森林里,需要先清理出道路,才能顺利通过。
他们来的时候是爵走在前面清路,尺池才能磕磕绊绊地跟着走的,要是让他自己清理,那铁定走不了多久就走不动了,因为清路对他来说太耗费体力了。
按理来说,被清理出来的路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消失的,这也是为什么在爵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后,尺池没有太慌,因为他可以顺着爵留下的痕迹慢慢跟上去。
可后来他发现爵的痕迹逐渐消失了,他确实是有些慌了,尺迟出现之后觉得可能是爵用其他的方式离开了,比如飞之类的。
也据此做出了在这里等待爵的决定,因为他真的觉得爵可能会回来找他,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啊!
尺迟在决定离开的时候,发现他刚刚来的路上看到的断掉的藤蔓和草本植物都复原了,这也意味着他的来路上的痕迹都消失了。
面对长成一片的藤蔓和草本植物,他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来路在哪里,也就是说,他被困在这里了。
尺迟原地站了一会儿,强行让剧烈跳动的心脏缓了缓,然后开始思考他要怎么办?他看到爵最后遗留的痕迹是在大概三四个小时前,当时的痕迹比他现在看到的痕迹明显。
也就是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里的植株的恢复速度都比较快,那说明他刚来这里的时候,爵没离开那么久,那如果他能闹出点动静,也许能把爵给吸引过来。
尺迟的目光看向了正在燃烧的火堆,想起了之前爵说过的话,但犹豫再三,他还是放弃了。
在这里点火和他直接自焚没有区别,他不想死,那还是算了吧。
可爵离开这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以爵之前的速度计算,离这应该已经很远了,他除了放火之外,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办法能吸引爵的注意了。
尺池看了看自己的来路,又看了看爵的痕迹最后消失的方向,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拿出了一把刀,准备冲着爵离开的方向开始开路。
他灭了火堆,给自己鼓了鼓劲,就开始开路了,这里感觉哪哪都不太对劲,他还是往爵的方向走比较安心一点。
走了一小段路,尺池发现他还是低估开路的难度了,爵几刀就能砍出一条路来,他要砍十几刀甚至二十几刀才能砍出一条路,他的体力消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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