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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江搭乘1月31日的高铁班次回靖南市,抢到了最后一张二等车厢票,坐在他隔壁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他们的小女儿。
女孩还很小,被母亲抱在怀里,有时就会拿那双懵懂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何棠江,也会举起小手指着何棠江对自己妈妈咿咿呀呀地比划着什么。
女孩的妈妈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对何棠江歉意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吗?”
“没有啊。”
何棠江说,“她很乖,又乖又可爱。”
年轻的母亲回以一个笑容,继续轻声逗弄自己的小女儿,不一会又拍拍女儿的后背哄她入睡。
她的丈夫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们俩,这个年轻男人眼眸低垂,笑意从嘴角不经意地沁出来。
何棠江有些羡慕。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永远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顾萍从来不对他提起过有关何山的事,但是同样的,她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从没让何棠江觉得没有父亲照顾的他,与其他孩子相比有任何不足和缺憾。
他们偶尔有时间也会结伴出去游玩,但是去的地方都不远,顶多就是靖南市内的人民公园,或者是郊区的寺庙。
何棠江幼时的记忆里,在他很小的时候,顾萍也是这样抱着他出门的,一双手紧紧托着他的小屁股,抱着儿子出门拜访邻居或者游玩散心。
而等他上了小学后就不爱被妈妈抱着了,总喜欢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还要嫌弃妈妈为什么不能走快点。
记忆里,他们母子俩最后一次一起出门还是在高考前夕。
那时候何棠江的伤势刚刚恢复,又即将面临高考,顾萍不放心,便带着他去附近香火最旺的一个寺庙烧香许愿。
何棠江是最不耐烦这个,顾萍要他跪下来拜菩萨的时候他总是说“心诚才灵,心不诚则不灵,我拜了才是对菩萨的不敬”
,然后就被顾萍追着屁股打。
到最后,何棠江还是被他老妈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磕了三个响头。
何棠江对着神像磕头的时候,顾萍就在旁边念念有词。
“菩萨保佑我儿子身体健康、平平安安,菩萨保佑我儿子考试顺利、正常发挥,菩萨保佑……”
何棠江在一旁好笑道:“老妈你许这么多愿,菩萨哪来的及听?”
然后不出意外又被揍了一顿。
现在想起来,从小到大,老妈每一次带他去寺庙烧香,说的都是“菩萨保佑我儿子怎样怎样”
,从来没听见她为自己祈祷过。
“你怎么了,晕车吗?”
正抱着女儿哄她入睡的年轻女人,诧异地侧头,看见坐在旁边的大男孩突然用手撑住太阳穴,手掌遮住了双眼。
许久,她听见男孩有些沙哑的声音回复说:“只是有些头晕,没事。”
年轻女人收回目光,不再多问。
广播里播报靖南站到了,何棠江起身背着自己的行李下车,临走之前在车厢门口又回望了那一家三口一眼,那位年轻的爸爸正手忙脚乱地在妻子的指导下给女儿兑奶粉。
他收回目光,下车离开。
顾沛早就在车站外等着了,老远看见何棠江出站,就要帮他提行李箱。
“我自己来。”
何棠江阻挡了小舅要帮他搬运行李的手,“都多大的人了,这点东西还是搬得动的。”
顾沛没有在说什么,两人上了车,车子开出了车站,许久,顾沛才开口。
“是个律师。”
何棠江知道他在说什么,没说话,顾沛继续说了下去。
“本来是给我相亲,正好对方的兄长也陪着一起去了,两人就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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