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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大地上,爬着一条一条行人组成的线,有气无力地向前移动着,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断胫残臂的也并不少见。
每个人的脸都是昏蒙的,灰败的,有着巨大惊恐悲伤过后的麻木,有时在路边雪下踢到尸体,都像没有看到,唯一还能够让人眼中浮现波动的,是食物、衣服、鞋子……
赵蘅和玉行也走在其中一行人里,身上都穿着不属于自己的棉袍和毛皮,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而死的那个人也不知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有一次遇到的尸体大概是个渔民,傅玉行从他身上找到一只鱼镖,将绳索拆了,把那金属制的鱼镖打磨干净,收在赵蘅身上,可以割草切肉,也让她防身。
这种逃难路上,有危险的不仅是敌兵,拦路抢劫的、谋财害命的……哪怕一小块馕饼也足以成为杀人的理由。
入夜后,许多人就躲在高处雪洞里休息。
玉行基本是不睡的,只坐在石头上歇神放风,赵蘅倚在他腿边,枕着石头睡着,睡得也不安稳,黑夜里不知是什么鸟还是婴儿,在风里呱呱啼哭着。
这天半夜她又醒了,眼皮未抬时就已感觉到一种晃眼的光亮。
她迅速直起身来往外望去,却没有什么,只是月光分外明亮。
玉行以为她注意到危险,马上拿手虚虚笼在她肩上,低头问:“怎么了?”
赵蘅不期然看到洞外的雪夜,一时说不出话。
皓月当空,满地银雪,山川树木被月光映照出一种不真实的清辉。
天尽头,洋洋万缕柔软的新雪花,在这个冬夜无声落下。
这景色,几乎让人忘记他们正处在一条饥寒交迫、乱世流离的路上。
赵蘅回过头,不知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傅玉行,你记不记得我们有一年冬天到山里采药,也遇到这样的大雪,那晚的月色跟今晚是不是一模一样?”
玉行怔住,看着被雪映得透亮的她的眼睛,心软成一片。
他俯下身,望着她,慢慢道:“阿蘅,如果这次,我们——”
可是话一旦出口,触到了空气中的寒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
邓州
冬日渐深,要从积雪下找到食物就越难了,灾民穿着褴褛单薄的衣裳,一日比一日更绝望。
雪地是无穷无尽的,走不完的白惨惨雪地。
在倒下的前夕,终于有人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之下看到了一座巨大城楼,石额上写着“邓州”
二字。
玉行将赵蘅从地上扶起,高兴也没有力气高兴了,只知道至少到了一个可以求生的地方。
然而等他们爬上雪坡,发现此地官兵早已列队等候,个个披坚执锐,头盔高耸,冰冷威严。
地上用绳索、拒马桩、蒺藜、枪矛等布置出一道围线,还设有来回巡视的哨棚,以防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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