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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点看向严戥,但严戥专注地看着舞台,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即使音乐响起陈点也有些躁动,严戥问他怎么了。
他自然又亲昵地环着陈点:“不是说想看吗,来了又不看。”
“哥…”
陈点总是后知后觉,被闻家杭威胁羞辱的那天他冷静得过分了,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候仍然是处子之身,全然没有想过如果被他得手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严戥操开了他才让他知道害怕。
如果是闻家杭,那种感觉一定恶心地像湿润天气爬出来的蛞蝓,他奇怪的身体一定会被大肆羞辱、紧接着大概整个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他的怪异。
他应激了,自己吓自己,严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除了在床上,少见陈点这样求助他的模样。
“怎么了?”
陈点探身碰住他的嘴唇,严戥顺从地张开嘴巴接纳他,他们的动静不大,音乐的声响全部盖过了唇舌纠缠的声音。
陈点攀着他的肩膀索取,身体不自觉地贴着他,全然忘我的模样。
严戥觉得不对劲,他一边应对一边安抚。
紧接着他对上一双窥探的眼睛。
闻家杭吓得立刻转头。
他总算是知道了陈点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自在,专心致志闭眼吻他,但陈点开始缺氧,他推开严戥:“有人在看我们…”
“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严戥随口说。
陈点被他逗笑,接下来一整场舞台剧他都有些看不进去,总是能感觉到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严戥自然也注意到闻家杭身边的人是孙易,他有些幼稚地想知道陈点有没有一点吃醋,他上次都忘了问这个问题了。
看他走神就接吻,正事不干坏事做了一堆,演员致谢后等到灯亮的前一秒两个人就走了,亲热了两个小时严戥也觉得已经忍得足够。
他让陈点在车里给他用手弄出来,最后还是用了嘴才容易了一些,陈点很着急,他们停的位置离剧院散场人流的门不远,马上就会有人从那里出来、经过他们身边。
一着急他就把不住轻重,严戥“嘶”
了一声,他不想射太快,但陈点腮帮子鼓鼓的摆明了就是要他立刻出来,他猛地开始顶,人潮也慢慢从那儿出来,陈点慌张极了,呜呜地哭,拼命地躲,最后严戥射在了他脸上。
车子启动的时候恰好经过闻家杭和孙易,陈点嘴唇边还有白色,目光涣散地看着挂着的“出入平安”
挂坠,严戥见了用手抹了一下他的嘴唇:“不许总是这样。”
陈点:“…怎么样?我又怎么了?”
严戥笑了一下:“不许总是撒娇。”
这是句文明话,接着他又说出心里恶劣的想法,两个字:“发骚。”
陈点不和他计较,他的手机亮了一下,发消息的人是孙易。
几天前就加上的人,给他发了永不相交陈点低着头看手机,严戥看他表情严肃,问了句怎么了。
伸手从小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了递给陈点:“漱口。”
陈点的目光让严戥觉得奇怪,他刚刚射完,周身显出一种餍足的倦怠,随手摸了摸陈点的头发,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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