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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煦从枕头上抬起脸,喃喃地讲:“酒店房间又大又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很无聊。”
“无聊?每天抱怨作业多,还不够你忙?”
裴文晖说。
裴文晖没走开,也不躺下,以俯视的角度盯着,哪怕光线不好,元煦都会觉得慌,扯了扯被子挡住半边脸,变着调说:“很无聊。
作业再多,每到夜深人静,在一个低调奢华充满艺术感的高级酒店醒来,我也是感到孤独和寂寞的。”
讲白了,主要是对这座城市不熟,酒店也陌生,元煦事儿精的脾性偶尔会产生害怕的情绪也很正常。
但这会儿元煦是在跟裴文晖装可怜,裹着被子往裴文晖腿上蹭蹭,哼哼几声,又说:“多一个人陪你睡不好吗,我身体健康、作息规律、品行端正、还香,我多好。”
裴文晖只剩无奈,抓过旁边烟和打火机,挪开被元煦压着的左腿,出去抽了根烟。
抽完回屋,呼出一口气,下足了决心,严肃叫了一声“元煦”
,然后说:“不管你是闲着无聊还是怎么样,适可而止,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
沉静片刻,元煦始终没动弹,裴文晖绕过去一看,白下了决心,人已经睡死过去。
裴文晖抽走自己的被子躺到床上,翻来覆去更加焦躁,下地把元煦抱起来丢回床上。
躺回地铺,心底自嘲到底是谁有受虐倾向。
市集很忙,临近中秋的几天裴文晖完全抽不出时间去摆摊。
陈老板多安排了两个人过来帮裴文晖,但一边是跟主办方的对接,一边要和摊主们做协调,还有布景设计和摊位搭建的事宜,大家基本只认裴文晖,大事小事都找他,忙到脚不沾地。
这种时候,拖着疲惫回到住处,总能看到屋子里面亮着灯。
空调冷气开得极低,然后元煦裹在被子里,撑住最后一刻的眼皮,含糊说着:“你回来了。”
说:“我今天晚饭吃的意面,给你留了一份。”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让裴文晖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赶元煦走。
加上一点矫情的孤独感在作祟,夜深人静从廉价出租屋醒来时,听见身旁传来叽里咕噜的梦话,裴文晖没来由的对此产生归属感。
元煦也忙,以前上课都是在家,在自己舒适的环境下接受教学,忘了规规矩矩坐在教室里听课是什么感受,近一个月体验下来,学习不累,灵魂很累。
坐不住,每节课最后十分钟都是他的走神时间,好比现在,已经开始在乐队群里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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