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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平日都是从安坊溪取水,不过不走这一条路。
坡底下,贴着田埂有条小路直达溪边,那儿平缓,路程也短,担水方便,不过路泥泞,咱可不能脏了姑娘的漂亮花鞋。”
秦妍书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半旧的杨柳春蓝绣花鞋。
“二爷他们喜欢跑到溪边画画写诗什么的,嫌坡地不好走,就着人铺了这石阶,还特地让人铺在这坡上,说这样铺着好看,清雅什么的。”
江婶笑笑,“我们这些粗人也看不出清雅不清雅的,就是觉着走着方便了,过去洗衣啥的,都不会沾了一脚泥。”
秦妍书点头。
俩人上了坡顶。
阳光下,亮如银缎的安坊溪尽收眼底。
溪水平缓,清澈见底,底下至两岸全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
对面是座密林,林木葱葱郁郁,再加上啾啾鸟鸣,映衬得此处河谷清幽无比。
秦妍书感慨:“要是在晚上,估计就能得见‘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的美景了吧……”
边说她边顺着石阶慢慢往下走。
“江婶,对面林子有野物吗?”
她顺口问道。
跟在她后头的江婶忙摇头:“没没,咱都在这儿住了这么久,很少听闻有野物。”
顿了顿,她八卦道,“听说林子那头是皇子的庄子咧,平日里都有人在那儿巡逻打猎的,农闲时候,咱们庄子的汉子偶尔越过界,想去捡几只兔子野鸡什么的,都会被他们撵。
不过谁也没见过皇子过来住,指不定是他们唬人,生怕别人去他们那地界儿似的,谁个稀罕呢。”
皇子?秦妍书皱了皱眉,继而放松下来。
与她何干呢……俩人下得河岸边,略走几步,绕过一片矮树,就见到一座简单的凉亭。
秦妍琼无语,问道:“这又是我爹捣鼓出来的?”
江婶笑了:“是的。
二爷他们往常都在这儿作画呢。”
她率先走进亭子,将篮子放到中间石台上,左右望了望,“唉,咱之前放在这儿的陶罐子呢?”
秦妍书信步走入,先绕着石台走了一圈,再以手当檐眺目远望:“果真是好风景。”
不愧是她爹,这角度找的好。
从亭子里往外四顾,每个角度都是美景,不愧是文人,眼光独到。
转了一圈终于在亭子外头找到陶罐的江婶朝她笑笑:“二爷好久没过来,这亭子都没人擦了。
三姑娘先歇会儿,我去取点水回来擦擦。”
秦妍书收回视线,朝她点头:“劳烦了。”
“不敢不敢,应该的应该的。”
江婶局促地福了福身,完了才抱着陶罐往溪边去了。
亭子面对溪流,亭子周围是成片的鹅卵石铺就,江婶抱着陶罐走到溪边,要穿过这片鹅卵石路,自然走不快,再装水回来估摸着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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