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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笙压根没理这话,绕过秦在于上前,搀住了安纾宥。
“安姐,你没事吧?薛简那老头自己才目中无人,一天天的尽盯着你不放,简直不可理喻!
他明明知道你……”
他话音一顿,看了秦在于一眼。
秦在于:?你这不知什么隐秘都说半截了才想到要打住,怎么还要我配合你做“啊我什么都没听到”
状吗?安纾宥轻轻推开他,“行了,我没事。
你后面还有课吧?还不快去。”
孟子笙张口还要反对,被安纾宥四两拨千斤地麻溜赶走了。
剩下二人并肩走出小院。
路上秦在于问:“纾宥,你们家里既然收门徒,那你可不就是嫡系子弟,为何还要来舒伦啊?”
安纾宥笑了笑,“安家是医学世家,家父认为虽在医门,术法也不可落下,将家中许多子弟都送到这里来了。”
秦在于:“哦。
那个,恕我冒昧,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你的嗜睡,是不是……一种病症?”
她前面就有些怀疑了,一般人就算再乏力无神,也不太可能睡成这样。
方才孟子笙那白痴一个管不住嘴,更是加重了她的怀疑之情。
安纾宥的神情丝毫没有什么不悦,“确实是从小带着的顽疾,也不算什么秘密。”
医学世家都束手无策了,秦在于自然也给不出什么建议,看对方模样并不沮丧伤神,应该也不需要什么安慰,就只能点点头。
接下来她的课全是室外武课,一天下来几乎补齐了前面数日落下的功课。
最后一节课一下课,秦在于就百米冲刺奔向食堂,趁着人少速战速决了晚饭,然后直奔演武场。
她来接战帖了。
此时演武场没什么人,一片空荡,宽敞的白石台反射着并不刺目的日光。
之前秦在于也曾路过此处多次,一直觉得奇怪。
每次她看到时,这么大一个台子上就没几个人站着,反倒是台边的人较多,不知道都在干什么。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的?绕着台子看了一圈,甚至还上台走了几圈,她仍是不明所以。
什么嘛,哪来的战帖,在哪领啊?她不由有些心浮气躁,贴近了台沿,双手抱臂靠在上面。
就在这时,余光里突然有个东西一闪,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转身一看,那是一个小凹槽,就在演武场的栏杆上侧刻着,形状非常眼熟,俨然就是图书馆自习室门上放玉牌的凹陷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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