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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泽刻意的挑衅差点让南柯抖着肩笑出来。
这男人,连装吃醋都不会,还是结了金丹的真人呢,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南柯抿了嘴儿,只往他怀里一躺,戴了一枚血镯儿的手抬起抚了抚长泽面颊,南柯菱唇微启,一字一句轻声道:“我同阿赫……日、日、都、做。”
她眼神上抬,盯着长泽的眼睛小狐狸一样笑。
长泽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又在她手上败了一回,索性就掐着她的腰这样挺了进去。
南柯给他顶得一歪,半具白净身子趴在一旁摞起的松软被褥上,只一条腿儿给长泽勾在臂弯里,掰开着往穴里插。
媚骨多娇,长泽久不抱她,刚入进去时便呼出一口气。
穴儿又湿又紧,插进里头抵着软肉捣一捣便能捣出一汪水儿,南柯咿咿呀呀喘了几声,小腿儿给撞得一摇一摇,好似个没有骨头的软娃娃。
就这样张着腿给男人顶了会儿,交合处便湿了一片。
软嫩女阴磨撞得发红,两片肉唇费力地含着进进出出的粗壮肉棒。
长泽探了手指去磋磨蒂珠,揉弄几下后便觉得穴里又一股水液浇在菱头上。
南柯贝齿半咬着下唇,只教他快些,长泽却搂了她的腰腹手臂,深深插了几下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湿漉漉的肉茎就在阴户里被肏开的肉唇间磨蹭,次次都撞过穴口顶到肉珠,偏偏不给南柯一个痛快。
南柯给他蹭得下腹一片麻痒,只觉得那根东西蹭来蹭去就是不往穴儿里进,她手肘抵一抵长泽胸口、又羞又恼道:“作死啊你!”
长泽握了她的手腕子,哂笑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朝旁边的桌案上一勾便勾来一盏玉盘,里头呈了泡凉饮子的冰块。
因着是花神节,冰块中还冻着不重样的花瓣。
长泽含了一块冰在口中,低头覆上南柯唇片。
冷意与情热撞个透顶,融化的水液如同甘露,一点点在二人交缠的唇齿间漫开。
吻过半晌,长泽抬了头一路向下,口中冰块儿已经融成了小球,他顺势含住一点玫红乳果,舌尖推着冰球儿压在上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南柯双肩一颤,齿缝间溢出几点嘤咛。
吮了那娇红的乳儿,长泽口里冰球只剩了小指尖儿那般大。
他将南柯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架在肩上,重新低头去寻那花核儿。
最是敏感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刺激,他口中舌尖扫开湿淋淋的贝肉,融化的冷水浸在颤抖脂红的媚肉里,丁点儿大的碎冰同肉珠儿挤在一起,长泽嘴唇一抿一吮,南柯气喘吁吁呜咽着泄了身。
白皙小腹猛地一震痉挛,长泽顺势又顶了进去重重一阵颠弄。
叽叽水声糅着少女低喘,南柯伸了手勾住长泽颈子,齿间嚼着一片冻在冰中的花儿,眉目之间尽是春情。
云雨将至,长泽扣住她纤细窄腰,深深挺动了数十下后抵在了里头出了精。
出精后长泽还捉了她两条腿不动,只顶在里头堵了精水儿不教外流。
见长泽对着她抿了嘴笑,南柯脸颊绯红,她一咬嘴唇嗔道:“真讨厌……没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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