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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余余和爷爷奶奶关系一般,因为小时候也没有在他们手底下生活过,他饮食起居一直是他妈自己在带着,那时候他妈拿手好菜是香菜羊肉汤。
“很鲜的,”
郑母说,“不吃香菜的人也可以吃,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关铭端起碗来说:“吃,都吃,不挑食。”
郑母郑父笑起来,关铭很给面子,一口干了大半碗,郑母马上站起来:“再来点。”
关铭便伸碗去接。
郑余余想,关铭可能就赢在对人真诚了。
郑父试探着说:“喝酒吗?”
“看您。”
关铭说,“我都行。”
郑父拿酒的手在摇摆,不知道该不该开这瓶白酒,郑母说:“对伤不好吧?”
关铭:“没那么讲究,我陪您喝点吧。”
郑余余假装没听见,随口道:“一会儿你还得回队里。”
“你保持清醒就行了,”
关铭说,“也没人管我。”
郑父说:“还是算了。”
“也行。”
关铭说。
不喝酒难成局,最后还是开了瓶白的,俩人一人一杯底,郑母问郑余余要不要喝,郑余余晚上还要工作,不敢碰,就没加入他们。
郑父说:“小酌怡情。”
关铭是真的喝不喝都可以,对这东西没什么瘾,但难免有这种场合需要喝酒,他也能应付。
只是这个时候,郑父郑母知书达理,不强劝酒,就为了助兴。
郑母说:“小关啊,这两天腿还疼着吗?”
关铭说:“好很多了,医院跑了不少趟。”
郑余余闷头吃饭,听见他妈说:“你平时有事儿就指使小余去做,他闲着干什么?”
“好。”
关铭笑说。
郑母:“我在想,你爸的车也不怎么开,他就喜欢骑自行车,要不这两天给小关拿去开吧?”
“你们到底买车干什么?”
郑余余服了,“摆在车库吃灰吗?”
郑父不好意思地对关铭说:“没想到能考下驾照。
我科三考了三回,好不容易考下来了,结果一上路完全不一样!”
关铭说:“多练就好了,我车技也一般。”
关铭也不可能要他们二老的东西,随便说两句推辞了,郑母毕竟年纪在那里,谈论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问了郑长城身边的这些晚辈的近况,他们俩不知道关铭腿伤的内情,郑长城也不会告诉他们,关铭的腿伤还有挺复杂的感情因素,本来不至于拖得这么严重的。
郑老也只是说了,关铭因为同事的死,追了一个案子一年多,最后受了伤。
这样则光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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