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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将东西放在手边。
这边温雉则很快回到了姜怀央的住处。
他行礼道,“主子,阮小姐已收下了。”
姜怀央翻书的手顿住,眼前仿佛浮现她眉眼低垂,盈盈一拜的模样。
他顺手将指尖那页翻过,淡声道,“她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多谢?温雉疑惑,不知道主子想听什么。
于是纠结着回道,“额……阮姑娘说让我回来多谢殿下。”
“还有呢?”
姜怀央语调不变,再次问道。
温雉一时摸不清主子心思,又不知如何回答,额角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回想半晌,才斟酌道,“阮姑娘还说,今后若有什么事主子直接唤她过来即可。”
姜怀央眸中掠过一丝暗芒,原本放松的指尖微微蜷起。
他忽地觉得今日这衣裳的领口有些紧,随手扯了扯。
“下去吧。”
温雉松下一口气,“是。”
哄骗
程行秋掩上了门,感到后边昭容贴上来的温热,回身与之相拥。
“诶,等等,”
昭容抵住他的胸口,挑眉问道,“你是不是还一直念着阮玉仪的好?”
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总是在阮玉仪身上停留,这使得她很是吃味。
他附在昭容耳边,“你从前不是答应我的,可以与她好生相处?往后你是妻,她是妾,你自是压她一头的,没什么好顾虑的。”
之前应下,是听闻阮玉仪为他守节一年,才对她有了个软弱老实的印象,不想现下处处惹得她不顺心。
且还有一身勾人的本事,行秋离开近两年,竟仍对她念念不忘。
现在她反悔了。
只要行秋心里还有她一天,这阮玉仪就不能让她进府。
昭容抚上他的脊骨,缓声道,“你之前又是怎么答应我的?别以为昨儿见她大雨未归,你那副担心焦急的模样我没瞧见。”
因着她并不把他当外人,也就懒得自称“本宫”
,端长公主的架子。
程行秋被戳穿也不急,而是不紧不慢地解释,“我哪里是着急她,我是怨她瞎走,耽搁了你我去算姻缘。”
长公主虽然一身傲气,却分外好哄。
提到昨日之事,昭容脸色沉下来,仿佛下一秒能滴出水,“昨日那秃驴之言,不会真的应验吧。”
程行秋嗤了声,“寺庙不都这样,给人挑点不好出来,他们才会为了转运,给寺里多添香火钱,或是买下寺里售卖的护身符之类。”
昭容一听,宽了心,“原是这样。
这群人可真是胆大,竟坑骗到本宫头上来了!”
程行秋轻笑,搂上长公主的腰肢的手开始不规矩,“殿下莫气,小的替您来消消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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