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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认,他在那榕树下见到她的第一眼——或许还要更早些——便对她有欲,驱不散,也晾不凉。
他鬼使神差地任由她一次次接近自己,任由这欲如梦中那不可控的大火一般,愈烧愈烈,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谁也逃不掉。
他孤身一人自地狱般的地方杀出来,双手沾的尽是鲜血。
可偏生就有这么一个美娇娘入他梦来,她的手是拿脂粉金钗的,是闲时用来侍弄花草的。
她自以为勾人的手段了得,却每次稍接近他一点,就忍不住红了耳尖。
她看上去是那般纯良美好,似是与他完全不是一路人,这却更使得他几次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将其蹂躏,叫她娇声哭泣的心情。
如果真的压抑不了——
姜怀央将她手中碍事的杯盏拿过,随手放在一边的几案上,就如梦里做的那般。
如果真的压抑不了,索性就放纵罢。
反正这也是她一直希冀的不是吗?左右不过给她一个位份。
如此,他也不必每次要见她,都掐着时辰,到这庙里来了。
他的眸中幽暗得像一眼深泉,几乎要将她也摄进去似的,“不是喊冷吗?将这酒喝了。”
阮玉仪的身子一颤,心知他这是发现了,她却犹疑着不敢接那酒。
她思忖着,姜怀央也不催她,像是很有耐心地一直伸着手。
半晌,她才拿过那盏酒,手心传来酒液的温度,一直钻入她的全身各处,一下便觉浑身暖融融的。
她微抬起下巴,酒液流入她口中。
那辛辣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喉间一动,酒液便咽了下去,似是要将她的喉咙都划破的。
她不慎呛了一下,侧首咳嗽起来,咳得泪眼涟涟。
可尽管如此,那杯中还是剩了一个底。
姜怀央眸色沉沉,将她手中的瓷杯拿过,含入口中,捏过她的下巴,将酒液渡进去。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过下意识推拒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什么,失了气力,任由他动作。
片刻后,姜怀央放开了她,轻笑一声,“既然答应了要喝,怎么能剩呢。”
她这会儿有些微喘,唇瓣稍张了点,唇上濡湿嫣红,像是一颗烂熟的果子,邀请着见者采颉。
不知是酒还是方才那一吻的缘故,她忽地觉得身上燥热难安,彻底踢开了被褥,连身上的氅衣也觉着碍事。
阮玉仪的手轻轻搭在系扣上。
姜怀央习惯着深色的衣裳,现下与她的手一比对,却是将她的手衬得更加莹白,连指尖也泛着惹人怜惜的淡粉。
她抓着氅衣的手逐渐收紧,脑中似是也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可以求助的。
她在床榻上膝行了几步,攀上他宽厚的肩,“殿下——”
她的尾音被拖得极长,微微颤着。
再要她往下说,却是唇几次张合,也说不出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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