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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铭洋:……谁特么是老洋芋?
“太可怕了!”
姜启宁白着一张脸,倾诉梦中的经历,“我梦见了一个富婆……哦不,公主!
三百斤的那种!
妈呀,梦里的我只有十五岁啊,特么还是个孩子,她居然硬逼我当她的第72房面首,吓得我决定跳河以死明志,结果她一脚踩空先下去了……”
“三百斤实打实的膘啊,掉水里根本拉不起来,可见减肥有多么重要!”
姜启宁道,“我那后半生简直是天天被追杀,日日在躲藏,非得一批!”
“松松手,别勒我!
我太疼了!”
俞铭洋真觉得浑身酸痛,“我梦见自己是个西洋医生,因为揭穿了教廷‘捐钱就能治愈疾病’的骗局而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尼玛,疼!
那种钉子,长钉,穿骨啊日!”
两人瑟瑟发抖了好一阵,回忆起梦中恐怖的细节,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同一时间段内,感觉“异常”
的人其实不少。
但在司诺城三人结束能量共振的修行后,营地总算恢复了平静,而白雪也再一次落了下来。
祁辛黎伸出手指轻触“铜钟”
,再比对了一番各自的气场,眯起眼:“你们发现没有,能量显化的形状总是与我们习惯的东西相一致。”
“比如我,我念经撞钟,它就成了铜钟。
比如你——”
祁辛黎看向拉基,“你的体内住了一只野兽,你的气场也炸得像野兽的鬃毛一样。”
说着,祁辛黎转向司诺城:“但你的就不一样,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的能量会化作丝线出现?”
司诺城沉默片刻,说道:“我听纪斯说过,头发可以作为储存力量的容器。”
他摊
开手,放出千丝万缕的金线,“你们不觉得这么多丝线像极了金色的长发吗?”
“我觉醒之后,能量显化的最初形态就是金色的丝线。
使用它,操作它,将力量交给它,几乎是出于本能。”
尤其是在他梦见了光精灵艾德安之后,司诺城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对方那一头璀璨的金色长发,又会不经意地联想到纪斯的及地黑发。
“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世喜欢蓄养长发,再把力量储存在头发里?”
闻言,祁辛黎决定把天聊死:“所以,全队除了我都不愁秃是吧?”
众人:……
……
凌晨五点左右,纪斯喊他们起床收拾行李。
又半小时,他们辞别早起的金老,坐上越野离开了宁原山脉。
冬季的黎明来得很晚,五点半的天依旧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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