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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微微渗出皮肤的液体,不是汗滴,而是那种忙碌一天后脸上才会有的东西。
而这才过了一个早晨。
皮肤上每一个汗腺,都在悄然分泌汗液。
她想象着被压在门和一个男人之间。
在发现那个人的躯干和邱叙一样时,她有些惊讶,很快她就把脸埋下去,又挣扎又快乐,然后她恐惧得哭了。
或许是她想象力实在不足,不,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怪邱叙今天在自己眼前。
对,是邱叙的问题。
她耸紧的肩膀和后颈慢慢放下,她发现,自己是那么薄地处于他的宽大身躯和门之间,他胸膛有了点厚度,带点热度,压着自己后背最上方。
她的下身自己抖起来,在她手还未到那里之前。
她才想起来,没被邱叙压在门板上做过。
可能是因为两人腰线不一样高,虽然个子差得不是特别多,可他不单个高,腿还长。
邱叙从后面站着入的话,弯腰的同时还屈腿就不好鼓动腰臀。
也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她喜欢被后入后,会喜欢在后入她的时候看她的脸——沉默不语地在交接眼睫叹息间观察她。
她以为他要亲自己脸侧或是耳朵,他做完这些以后,上臂就一直撑在她头顶,上身一部分重量都斜着压下来,被她的后腰压下去,她尖叫,因为与此同时他也悄然变了个角度。
他的头和她一样放在了床铺上,一边摆动腰身,一边持续很久地注视她。
有那么一次她太害怕了,说不要盯着我。
他有些疑惑地“嗯?”
一声,又平静地“嗯。”
一声,接着他就把自己头顶抵在她头侧,闭上了眼。
他很乖,但是他自己却开始随着抽动安静地发出喘息。
那喘息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快乐,她又说,你不要想象我的脸,看着我。
邱叙徐徐睁开眼,头倒着顶床单,额头汗流入黑发里,看着她,笑了。
她的指甲像被关到门外的猫一样扣挠门,腰臀被花蒂带领着颤抖,穴口想被插入的错误快感在对真实的回想间消弭了,花蒂却还在不受控制地让她压后臀鼓动大腿前部肌肉,做一个波浪般鼓动的动作,反反复复。
她夹住腿,腿心还在自己颤抖,裙子褶皱在腿间。
呢子裙的褶皱很容易出现,她转而松开夹紧的腿,把手放到裙下。
裙子也被带高,露出她整个绷直又慌乱晃动的腿,以及在花边阴影里翘起的臀部和朝上的骨骼线,她听着门外是如此安静,她牙齿磨着唇,唇从柔软变得无法被咬破却磨着发痛,手腕去摩擦腿间。
她试图去感触这种真实感受,然后另一个想象又穿进来,邱叙的手腕很好看,白的。
邱叙总会满足她无边无际的欲望。
可是她好像脑子有虫一样,怎么办。
邱叙,怎么办,她第一个想到了邱叙,却不敢和他说。
男人好可怕,男人比妈妈还可怕。
可是邱叙调教她的时候都没有羞辱她。
幼年她磨着枕头母亲打断她,母亲从来不会用那样严厉地语气呵斥她。
或许母亲是对的,可是这样好舒服。
每次和邱叙拥抱完以后她的小穴止不住在颤抖,抱那么多次都还是这样。
她脑子好像坏掉了,在她“想要”
的时候,和自己争夺着更加失控的方向盘;在“不想要”
的时候,忽然出现,在她觉得一个人无聊时,在她想事情想得焦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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