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葛镇江等人从临时监房中提了出来,押送去大牢,途中他看到了残破的房屋、破损的马车、断掉的胳膊,城里一片乱糟糟的,但庆川军将士已经开始逐条街的排查审讯收拾,并在每一道路口设置关卡。
很显然,庆川军已经掌握了田州。
但这怎么可能呢,楚家军是吃素的吗?
楚弢带了那么多人,都快拿下田州了,他怎么可能会撤军呢?他疯了吗?
葛镇江不可置信地问押送他们的士兵:“朝廷的大军呢?”
“撤退了。”
士兵告诉了一个令他崩溃的答案。
葛镇江瞪大双目,直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
士兵也一知半解:“不清楚,好像是朝廷下旨了吧。
行了,进去吧,你,文臣关在这里。”
将人送进去牢房中,士兵没管一脸崩溃的葛镇江,而是将军师袁桦单独拎了出来。
袁桦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快陷入疯魔状态的葛镇江,还有沉默的韩子坤、葛淮安,拱了拱手,默默跟着士兵离开。
世上确实没这么巧的事,陈云州也不可能算到朝廷哪天会给楚弢下令,所以他伪造了一封兵部的信,还做了印鉴,落了大印。
田州府衙,陈云州低声对柯九说:“找到送信士兵的尸体了吗?带回庆川好生安葬。”
送信的士兵其实是庆川军的一员,受伤过重,救不回来了,所以接下了这个任务,人要是活着楚弢肯定会盘问一番,很容易露马脚,送到信就死,无法盘问不说,而且还会降低楚弢的防心。
如果是一个活人去送这封信,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就相信。
当然这也是因为高昌人出兵不是什么秘密。
朝廷现在还没下令,高昌人应该还没打到宣州,这么快让楚家军回去可不是好事,到时候楚家军、西北军、禁军汇合,拱卫京师,庆川军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所以陈云州提笔,照着楚弢今日所收到的那封密信,原封不动地写了一遍,甚至连字迹都模仿那封信,而且又还落了兵部的大印,然后交给柯九:“派人送去给楚将军吧。”
柯九接过信,为楚弢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得知真相,楚弢只怕要气死吧。
士兵带着袁桦出了牢房,客气地说:“袁先生,您要不要换身衣服,吃点东西,再去见我家大人?”
大清早就跟着逃命,袁桦也一身狼狈,脸上不知从哪里沾的烟灰,衣服上到处都是血和黑乎乎的东西,长袍下摆还不知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块,看起来跟难民没什么两样。
他本想说不用,可看看自己这副样子,苦笑道:“吃东西就不用了,劳烦这位军爷找身衣服给我换上吧,莫让陈大人等久了。”
士兵点头,找了一件衣服给他换上,又端了一盆水让他洗了把脸。
收拾完后,袁桦随着士兵穿过府衙幽深的回廊,来到了书房门口,对守在外面的护卫说明了缘由。
柯九点头,领着袁桦进了书房:“大人,袁先生来了。”
陈云州正在忙,闻言从案桌上抬起头。
袁桦连忙见礼:“罪人袁桦,见过陈大人。”
陈云州笑着招呼他坐下:“袁先生此言差矣,你多次帮我庆川免于战火,何罪之有?至于葛镇江、韩子坤、葛淮安所为,你能阻止吗?不能。
既如此袁先生实不必将这些罪都揽到自己身上,至于两军交战的死伤,各为其主,更不关袁先生的事。”
袁桦知道陈云州不会怪罪他,还是苦笑道:“陈大人不必宽慰小人,袁某不忠不义,终究是个罪人。”
他心里虽不赞同葛镇江他们的所作所为,也知道他们走不长远,但葛镇江到底对他不薄。
葛镇江走到今天,跟他暗中的推波助澜脱不开关系,他心里也不是全然没有愧疚。
但他也清楚,陈云州不可能放过葛镇江等人。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朝陈云州拱手恳求道:“陈大人,小人有个不情之请,求大人给葛镇江他们一个痛快。”
陈云州抬手示意他坐下,笑道:“袁先生多虑了,对不能留的战俘,我们庆川军会统一处决,而且就在近日。
今日派人请先生过来,是有两件事要与先生相商。”
“第一件,是想向先生了解一下城中的情况。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