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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句话,却化为一块巨石,从天边飞来砸进湖底,掀起阵阵涟漪。
如果放在过去,边随安会对这些早就习惯的幻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今晚不知怎么的,可能是房间太过狭小、可能是夜色太过粘稠、可能是没有进食身体虚弱、可能是情绪太过低落......他不自觉张开嘴唇,问出一句话来。
“去哪里都可以?”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时针一刻一刻转动,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才又响了起来:“是啊,去哪里都可以的。”
“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
“自由就是意义,”
那个声音轻柔吐息,“这个身体对你来说,哦不,不止对你,是对这世间所有生物来说,都是束缚,而且是最深最重的束缚。
它禁锢你、绞缠你、将你狠狠捆住、限制在这块窄小的空间里。
没有人爱你,没有人在意你,你会被各种人欺负,会遇见各种倒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还有这副身体。”
边随安背后冒出冷汗,像被银针刺入:“你是谁?”
那个声音又消失了。
边随安屏气凝神听着,过了很久,那声音又响起来:“我就是你呀。”
边随安倒吸一口凉气:“你就是我?”
“不然呢,如果我不是你,我怎么能和你对话?”
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什么小猫抛出的线绳滚缠住了,他弯折脊背,两臂抱住脑袋:“胡说,你不是我。
我这副身体、这副身体、这副身体......它不是累赘,有人会需要它的。
对,有人会需要它的,一定有人会需要它的。”
“或许对你来说,它不是累赘,但它阻碍了你的自由,”
那个声音循循善诱,“在真正的自由面前,在可以穿越时空的维度面前、在可以做到任何想做到的事情面前,这种人世间的需要或者不需要,是最愚昧的定义了。”
“闭嘴、闭嘴、闭嘴,你这个东西,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在胡说什么,从我身体里出去,你这个奇怪的东西......”
边随安抱住脑袋,在黑暗中自言自语,他想甩出这些奇怪的思绪,不想陷入流沙凝聚而成的漩涡里。
窗外风声大作,吹得外面的碎片噼啪作响,边随安勉力撑起身体,艰难前行几步。
“这里太热了,”
那个声音在耳边萦绕,“你心情不好,去天台吹吹风吧。”
边随安努力抗拒这道声音,可它一遍接着一遍重复,像个不知疲惫的闹钟,给深处的意识添砖加瓦。
就这么挣扎了好久,夜里十二点钟声敲响,边随安实在扛不住头痛欲裂的大脑,他扶膝起身,一步一步挪动,沿着楼梯向上走去,走到天台边缘。
这天台仍旧没有防护,高度只到成年人的腰部,边随安只要抬起一条腿迈过边缘,重心稍稍偏移,便会从楼上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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