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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瞪大眼,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分:“什么?上次买九十五文一斗,我给你的可是五百文钱,就是涨一些,也能买个五斗左右,怎会只能买两斗半!”
伙计哭兮兮地说:“掌柜的,长了一百零五文,现在一斗米要两百文钱,小的跑了好几个米铺都是这个价。”
一听这话,还在吃饭的食客们都坐不住了,这可是关系着大家以后的生活,一个个全站起来询问伙计。
“这涨价是暂时的还是一直要涨啊?”
“对啊,好好的,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为何米价会突然暴涨?”
……
伙计苦笑着拱手说:“各位客官这种事小人怎会知道。
小的也问了,对方说是库房中没多少粮食了。”
众食客面面相觑,都没了吃饭的心思。
陈云州皱眉站起身,让身边的柯九去记了账,然后直接离衙门最近的邹家米铺。
米铺外已经围了好几个百姓,都在问为何突然涨这么多。
米铺的伙计爱答不理的,懒洋洋地说:“这我哪知道,这是东家的意思。
你们要买米就买,不买就赶紧散开,别堵在这碍着咱们做买卖。”
拎着袋子的百姓气得不轻,有个大婶吵嚷着要去别的米铺看看。
伙计有恃无恐:“都这个价,你去哪儿问都一样。
现在不买,搞不好过几天还会涨更贵,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围观的百姓忿忿不平,有不甘心的想去别家米铺撞撞运气,但很快就有几个从张家米铺、冉家米铺过来的百姓,双方一对情况,这伙计还真没说谎,其他几个米铺现在也都是这个价格,这几个也是嫌贵,大老远跑到邹家米铺看看情况的。
如今这样夸张的价格,除非家里实在是没米下锅或者家里很有钱的,不然还真吃不起这么贵的米,绝大部分人悻悻地骂了几句,垂头丧气地拎着空袋子回去了。
人群逐渐散去,柯九恼怒地盯着米铺的伙计:“大人,让小的去收拾那家伙一顿!”
陈云州抬手挡住他:“你教训他有什么用?这事他又做不得主,走吧,你去粮铺问问,稻谷、豆类、小麦、粟米等粮食的价格,然后到郑大人家寻我。”
两人分开,陈云州直接去了郑深家。
郑深刚吃过饭,见到陈云州笑道:“陈大人可是找下官喝酒?那我这里没酒了,得让孔泗去百花酿买一壶。”
陈云州摆手:“不用,这时候过来打扰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郑大人说。”
落座后,陈云州说明了情况。
郑深当即意识到了这事的不妙:“米价这么一涨,只怕稻谷的价格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陈云州也是担心这一点:“咱们原计划每家发一百斤种子,若按这个价格涨,咱们那点钱怕是五十斤都悬。”
五十斤也就种三亩田左右,远远不够。
因为衙门的钱有限,本来就有一部分百姓贷不到低息种子,如今粮价暴涨,原先惠及的这部分人恐怕还是得去借高利贷,这完全违背了陈云州的初衷。
而且给了百姓希望,又让他们失望,肯定会招致不少百姓的不满,拥护值也别想了,到时候不倒扣都是好的。
陈云州低头看了一眼五千出头的拥护值,随着五平寺和齐家这事的过去,他的拥护值涨得越来越慢了,恐怕很快就会掉到几十点一天,甚至是几点一天。
这样猴年马月才能凑齐一万。
陈云州冷静地说:“郑大人,即便是市场供需关系导致粮价上涨,那也有个过程,不可能一下子翻一倍还多,这事肯定是人为,我已经让柯九去粮铺问问了。”
郑深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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