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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有劳大人了,大人……这修路的事您看?”
陈云州扶额:“你怎么还惦记着修路?”
这人是修路狂魔吗?
文玉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官这不是羡慕庐阳的路吗?若能修成庐阳那样,我们河水县到庆川城也只需要一两天的时间,不会那么赶,那么辛苦。
这于两地的百姓和过往的商旅都有莫大的好处,陈大人咱们河水县的百姓修路不用发钱,只提供一顿饱饭即可。”
为了修路他也是拼了。
陈云州琢磨了一下,他在庆川的任期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三年,这么长时间,修路足矣。
如今欠缺的只有钱。
他虽还有不少钱在手中,可也不能坐吃山空,还得另找生钱的法子。
陈云州思考了一番道:“文大人,你的意思我明白。
这事我会认真考虑,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春耕,其他的都放一放,你莫急。”
“行,那下官等大人的安排。”
文玉龙拱手道。
他虽然暂时放弃了,但陈云州已经有点怕他了。
这人每次见面都问修不修路,搞不好过几天又会提起,如今河水县的事已经了了。
他也出来很久了,该回庆川了。
于是第二日,陈云州便不顾文玉龙的百般挽留,启程回了庆川。
这次不赶时间,用了三天才回到庆川。
回去第一件事,陈云州便是了解最近庆川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
好在一切都还好,即便有些小案子府衙的官吏也按律处置了。
不过他走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事,齐项明死在了狱中。
听到这个消息,陈云州半点都不意外。
他轻笑了一下:“倒真是便宜了他,他的尸体呢?”
陶建华说:“丢去了乱葬岗,此外齐家、周家等罚没的财产依按照大人的吩咐,赔付给了受害者,但有些人家已经绝户了,还有些找不到了,因此还剩下了四千多贯钱和一些古董字画、一座宅子、两间铺子和三百多亩土地。
大人这些当如何处置?”
文玉龙不是想修路吗?
这不钱就来了。
陈云州想了想说:“这样,将古董字画田产宅院铺子都对外按照市价出售了,拿出一千贯钱扩大养济院。
我查过,养济院规模较小,只能住百来人,还很拥挤,此外,朝廷的拨款每年也只有一百贯钱,我们府衙以后每年再补贴一百贯,改善养济院的伙食和住宿条件。”
所谓的养济院有点像现代的孤儿院、养老院和收容所的结合体,专门收容无家可归者,算是古代的福利机构。
不过古人讲究孝道,还有宗族亲眷,而且人口还能买卖,也是资源和财富的一种,所以流落到养济院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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