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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嫣然一笑。
他舔了舔嘴角,怀着些许狼狈的心情扯掉长裤。
女人用澄澈湖水似的深邃眼眸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那身坚硬的骨撑起没有赘余的肌肉,在凝望中紧张地微微收缩。
数量夸张的伤疤像一片片枯萎的花茎,记录着陈年旧疾和曾深入骨血的刀口。
美好的东西容易让人记住,但是伤疤却会让人刻骨铭心。
祝栖迟拈起几片玫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在眼前冷白的皮肉上揉碎,指尖连按过乳首深红新鲜的疤痕、几点烟头的烙伤,沿途留下点点浅红,最后落向自己的唇。
“想看颜先生玩自己。”
她如此说。
颜西柳默然片刻,抓住女人的手指,引着她捅入自己身体。
穴眼被不同的指打着圈按开,红和粉的玫瑰花瓣被一点点揉碎,萎谢地化作纤维和汁液。
“唔……嗯……”
他按着她的指在穴里慢慢搅动,眼窝积了细汗,眼尾漫开红晕,却还是笑盈盈的。
“好深,七七好厉害,弄得我好爽。”
颜西柳一边喘气一边呻吟,又加一根手指,带动属于祝栖迟的两根指深深浅浅碾着逐渐肿胀的骚点。
被玫瑰汁液浸湿的穴口翕动着,肉圈已经吃了十几片花瓣,累积出许多靡艳的鲜红。
祝栖迟空闲的那只手抓了几瓣玫瑰,握住眼前翘起的性器,掌心轻轻旋转摩擦向外渗着腺液的地方,又去咬他胸口胀起的乳尖。
“嗯……你不是说不动吗?”
欲望被缓慢沉重地蹂躏着,颜西柳窄腰一颤,浸在玫瑰的花香里,浑身都有些发软。
祝栖迟垂着眼,深浓的睫毛形成了长长的阴影,嘴唇鲜红得近乎诡异。
颜西柳心里泛起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还有一点近乎期待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这种既渴盼又不安的彷徨表情,只会勾起祝栖迟心中残酷凶横的施虐欲。
她拨出颜西柳的指,抓了一大把花瓣往那个窄小肿胀的肉穴里碾,抵着人往前,直到他弓起的背“咚”
得撞至床头。
男人浑身发抖,呻吟零落成破碎的低泣,淫靡得厉害。
祝栖迟用指腹压着花瓣将他的敏感点摩擦得软烫红肿,指甲抠挖着那处,握着阴茎的手也不断加速。
“慢一点……七七……唔……”
他胸膛剧烈起伏,被插得洞开的穴眼抽搐着裹住女人的指,湿淋淋地吮紧,前端也在一次次用力的撸动中吐出一大股温凉的白浊。
整个人被玩弄得瘫软,颜西柳敞着两条腿,头搁在半跪于前的祝栖迟肩侧,闭着眼求她让他缓缓。
女人嗯了一声,松开疲软的阴茎,埋在穴肉里的指却还在不疾不徐地拨弄肿大了一圈的前列腺。
花瓣柔软,进到脆弱柔腻的肉腔后存在感却加倍许多,未被完全揉烂的根部纤维戳刺着娇嫩的内里。
她还在往里塞新的花瓣,肉穴不知吃了多少,最里面的已经进入到动一动都会难过不已的深处。
“别再塞了,好撑。”
细密的痛痒累积起无法忽视的酥麻,颜西柳低哼一声,双臂锁住她,舔了舔祝栖迟被薄汗浸湿的耳根,哑声求饶。
祝栖迟停下动作,抽出被各种汁液泡的有些发皱的手,欣赏自己的杰作:“今晚就这么去拍卖场吧。”
“不是饿吗?那就乖乖含着我给你的东西,夹不紧漏出来的话……”
她突然贴近颜西柳耳边低语,不给他震惊的机会。
“我就把你裤子扒开,按在所有人面前操。
让大家都看看,颜先生是条荡成什么样的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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