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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与情欲的取舍问题一直以来都烧得岑苔脑仁烫疼,她笑,又不像在笑,“先是裘远兆那个废物以孝悌之名利用我,再是你——你用你自己来利用我,你们凭什么?马帮明明是我一手发扬光大的,你们凭什么坐享其成又半点不肯付出?!”
岑苔掐上女人脖子,下一瞬,她凉薄的亲吻接踵而至,“黑牡丹,裘远兆在时你才是我干娘,他不在了,你就什么都不是!
你就是马帮的一件摆设,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嫁过去,就能决定马帮的生死兴衰了?可笑!”
“我愿意捧着你,你才尊贵无比。”
岑苔在癫狂中撕烂黑夫人身上的衣物,丝绸从对方肌肤上剥离的一刹那,岑苔心中升起一股灭神般的快感,“我能供起你,也能亲手砸烂你,没了我的朝奉,你什么都不是。”
“荒唐……你荒唐!”
黑夫人死死抱着胸前的几缕碎布,她转身往外跑,门只开了道缝就被岑苔从身后抱住。
对方牢牢将她锁在怀里,没练过武的人对上江湖练家子到底吃亏,黑夫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任对方擒着她将她压在门上。
炙热的吻从背部一路滑上肩头,岑苔咬上女人耳垂,合着两片唇慢慢地磋磨。
“我见你第一眼时,就想对你这样做了。”
“你无耻!”
“我若当真无耻,就不会忍到现在了,是你逼我的,你逼得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不愿再眼睁睁看着别人拥有你,裘远兆可以,赵屠雍那个老匹夫也可以,那为什么我不行?!”
“异类!”
“我是异类,我是被他们骂着异类长大的,既然那些废物都敢肖想你,那凭什么我不能!
?”
岑苔一声不响地进入了她,黑夫人贴着门忍不住地战栗,坚韧的性格使她并未叫出来,反倒是岑苔惊咦了一声。
“裘远兆没碰你?”
“他没命碰我。”
黑夫人右手成爪,抓向身后之人,“你碰了我,也要没命!”
“是你杀得他!”
岑苔后知后觉,她钳制住她袭向自己的手,在她指甲缝间发现了些剧毒的粉末,若这一击被她得逞,岑苔料定自己没有命活。
得知真相的岑苔非但不惊讶,反而有一丝惊喜和解脱。
黑牡丹亦不是好人,这样一来,她对她做的事,是不是就可以算作是替天行道了?岑苔没那个脸皮偷梁换柱,错事就是错事,她敢做,就敢认,大不了两人一齐错下去。
单手钳着黑夫人两只手压在她头顶之上,岑苔另一只手狠狠地、报复一般地蹂躏着她的嫩处,每次破入都是一贯到底,每次离开皆要磨过壁上褶皱,“你到底是谁!
?”
她逼问。
黑夫人鼻息不稳地喘息着,纤腰在折磨下抖动轻颤。
尚且稚嫩的私处在对方手指的攻伐下湿漉涟涟,不难受也不好过的感觉自小腹传开,穴里异样的肿胀感使得她但凡开口,必是怪异又走样的细吟声,令她羞愧又着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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